这次脱离机器后,总觉得鼻子痒痒的,伸手一摸,我靠!不好!满手都是血,什么时候的事?!
我快速爬起来想冲去厕所,没想到刚起来就两眼一黑,咚的一声倒了下去
医院
“你这是身体虚了,是不是经常熬夜,还有,要少做自我安慰的事”医生语重心长
拿着检查报告,站在站台等地铁的我担心这次请假半天会不会扣工资
地铁轰隆隆进站,我脑袋里却全是医生那句“少做自我安慰”。
真·六月飞雪。
没扣,竟然没扣?!主管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说话?平常不都会骂我一顿吗?这老登被谁附身了?!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又得解释
鼻子一痒,下意识用手挡住,生怕又流鼻血,可却隐约闻到一股青草味和苦咖啡的味道,咖啡能理解,可青草泥土的味道是从哪来的?
可当我低头闻了闻袖口时——没有青草味,可鼻腔里还残留着一点点苦咖啡的余韵。
那是小丰、或者说故易身上的味道。我开始怀疑了:那真的只是“模拟嗅觉”吗?
回到家,第一件事不是躺下,而是冲到桌前,把意识穿越机的“安全说明书”又翻了一遍。
以前我只看“如何开机”,这次重点盯住了最底下那行灰色小字:
“连续使用超过72小时累计时长,可能出现轻微感官残留或‘逆向锚点’现象,属正常。”
旁边还有个星号,星号对应一行更小的字:
“如出现鼻血、眩晕、幻听幻嗅,请立即——”
后面被快递箱的胶带给粘住了。
我撕了胶带,露出最后半句:
“——联系客服并填写《意识风险告知回执》。”
我骂了一句,把说明书团成球,又默默展开、压平。
第二天,公司。
我顶着新的黑眼圈,工位上多了一只粉色马克杯——印着Q版小丰。
同事暧昧地戳我:“联名样品,老板让先给你用,说‘你最懂’。”
我心里“咯噔”一下。
杯子底下压着一张便签:
“下午三点,配音老师来棚里试音,你去对接。”
落款是秃头主管的名字。
我差点把鼻血又喷出来,慌忙扯了两张纸堵住鼻子。
对接?我?一个测试都测不完的底层码农?
同事补刀道:“听说你上次在漫展上嚷‘我是×××的狗’被老板小姨子听见了,小姨子恰好是故易的粉头。”
我特么……
这什么蝴蝶效应地狱笑话。。。
下午三点,我抱着粉色马克杯,像抱着一颗定时炸弹,在录音棚门口来回踱步。门没关严,漏出一截沙哑的男声——“……这句广告词能不能别这么羞耻?‘让每一行代码都有温度’?代码能有什么温度,CPU 100℃算吗?”
是故易。声音比耳机里近,比采访里脆,带着真实的暴躁。
门缝里,我看见他一手拿稿,一手转笔,鸭舌帽檐依旧压得很低,露出一道浅浅的月牙疤。我抬手想敲门,又缩回去。粉色马克杯在我怀里“咯吱”一声——杯盖“啪”地掉在地上,滚进半开的门缝,一路滚到故易脚边。
世界安静了。
杯盖骨碌碌地滚到故易脚边,他下意识弯腰去捡,帽檐下的视线与我撞了个正着。
我浑身一僵,粉色杯盖上Q版小丰的笑脸正对着他,仿佛在无声呐喊:Surprise!
故易把杯盖翻过来,指腹蹭了蹭上面的小丰,眉梢挑了一下:“……这谁掉的?”
我:“……”
同事在后面推了我一把:“南闲,上啊。”我被推进了录音棚,差点左脚绊右脚,一个趔趄站稳,干笑:“我、我是产品对接人……南闲。”
故易抬眼看我,目光在我脸上停了两秒,忽然“哦”了一声,尾音拖得意味深长:“原来是你。”我头皮发麻,什么意思?他认识我?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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