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原来是误会他了。
那又怎样呢。眼下还是得好好表现,让老爹心情好点,给他争口气。
虽然是个人为单位,但是不禁止私下里结盟吧。那么元渡迁和赵羽箖,我们好兄弟一生一起走。
“诶,姓元的,走么?”
“随便。”但元渡迁频频瞟过来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
于是三个人顺理成章坐在操场角落,白延诩想到昨天看那人手上的伤,顺口关心了一句。
“手,没事吧?能打么?”
赵羽箖和元渡迁都愣了一下,赵羽箖不知道他有伤,而元渡迁则是没想到被看出来了。“没事。”
打开怀表,还有将近半个小时,赵羽箖发挥人道主义精神,死死压着元渡迁的掌心,和白延诩一起拉开他的袖口。“喂,搞错了,他是左利手。”觉得好笑,白延诩刻意这样提醒了一句。
相同的操作又要来一遍,元渡迁这回反应很快的抽出了左手,却磕到了正低头翻找药膏的白延诩。“你要在考试前先杀害了同盟吗?!”
白延诩故意夸大其词,而赵羽箖则是注意到他的沉默和一瞬间的轻颤,也没工夫贫嘴了,挽起他的袖口检查伤势,就看见手腕内侧的大片青紫和淤血的痕迹。
“喂,这么严重?怎么不去治疗?”
白延诩从来没想过有人能忍耐到这份上,赵羽箖已经麻利的接过药膏和手帕,擦拭皮肤后用药物涂抹在表面,并指轻轻按揉。
正常来说昨天的伤此时不该尝试揉开,但是毕竟不是普通人,身体素质和恢复能力还是可以的,应该问题不大,而且即将要进行测试,他可不希望影响到对方的发挥。
再说,恢复一天了尚且这样,昨天得伤成什么样?
元渡迁思考了一下,回答白延诩的话。
“昨天懒,今天没顾上,本来准备等进去不用被管制的时候再自己处理一下的。”他说的比较慢,眉还无意识的蹙起,显然赵羽箖有尽力轻些了但没什么效果,“别耽误了,用点力,处理一下也该到时间了。”
“那你不得痛晕过去,坚持不住了可以喊我哦。”
“…我才没那么废物…!”
白延诩帮他转移注意,和他讲话、拌嘴,赵羽箖手下已经打着圈慢慢加力,那片乌青总算有了点好转的趋势。即便有在尽力放松,冷汗依然顺着额角淌下,呼吸也略微急促起来。
操场上,白延诩改坐在元渡迁正对面,而赵羽箖在他侧面,通过角度尽量不让他看到伤处,心情会稍微轻松点。
这时,走来几个人,高声喧哗,领头那人还装作不经意的用刀柄狠狠擦过元渡迁暴露在外的左手,虽然准头不够只是隐约刮蹭到伤处。
元渡迁没什么表情,只是紊乱的呼吸表明了他的状态,而白延诩已经站起来,死死盯着对方,赵羽箖也面色不善的瞥了一眼。
“道歉,否则我会以为老天给全天下降名为脑子的雨,只有你打了把伞。”
“偏不呢?”那人无所谓的样子,并不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他自然知道来到这个学校的都不好惹,但还是想要考试之前干扰一个算一个。
唉,哥们,你算有点脑子,但还是低估了对方,可能放到其他地方还真让你得逞了。
“哦,那么我们会在正式考试中,狠狠的击败你。”
白延诩直视着对方,完美演绎出了他老爹昨天晚上的气场。
…
赵羽箖这边已经弄的差不多了,就是按照这个速度得连续上几天的药,而且要小心跌打创伤什么的,但元渡迁在白延诩的威逼利诱下保证进去之后会第一时间动用能力治疗伤势,这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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