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风的狂舞中,枯叶与砂石交织成一幅荒凉的画卷,而唢呐的哀婉旋律刺破了这片沉寂,仿佛是婚嫁的喜乐交织着葬礼的悲怆。
祝虞手中的长剑泛起一抹赤色辉光,她挥剑而下,将狂暴的谢靖宇一分为二,血肉与鲜血在空中翻飞,几滴热血溅在她的脸颊上,为她增添了一抹妖异的魅力,那是疯狂与美丽交织的惊心动魄。
红影闪现,尖锐的指甲划破空气,直冲祝虞的面庞,她却从容地后仰,以一个优雅的后翻与时彦并肩而立,门外风起云涌,似乎在这一刻定格。
澜溪:你没事吧?
时屿川(时彦):我没事,你呢?有没有受伤?
两人的目光交汇,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而被红衣缠绕的谢静瑶将这些看在眼里,她恍然大悟,自己中了计谋,愤怒的吼叫中,血泪沿着她的脸颊滑落。地上的谢靖宇的碎片逐渐拼合,就在即将愈合之际,时彦手中银枪幻化成影,口吐咒语,那砚溪银枪化作一条银龙,将谢靖宇的残躯彻底撕裂成血水。
澜溪:阿砚!
时彦点头回应,银枪一横,祝虞踏上枪刃,他用力一挑,她便如飞鸟般腾空而起,绝尘剑在手中燃起烈焰,抛向天际,化作剑雨,倾泻而下,庭院瞬间沦为火海,四周鬼哭神号,一片凄厉。
谢静瑶:啊!——
谢静瑶仰天长啸,那一刻,她化身为真正的厉鬼。
祝虞稳稳落地,手中的绝尘剑上赤红之色未消,细看之下,那竟是龙形的纹路!时彦手中的砚溪枪亦然,银色流光环绕,枪身上银龙盘旋,与绝尘剑上的赤龙一同低吼,摆出战斗的姿态。
一人持枪,一人仗剑,衣袂翻飞,发丝随风舞动。
两人一鬼,竟是打得难分难解!
一柱香后,时彦避开谢静瑶的攻击,正欲再次冲锋,左肩却传来刺痛,回头一看,便将田燕踹开。
时彦欲将刺穿肩膀的匕首推出,却因一时的松懈,被谢静瑶抓入了千年前被囚禁在将军府的噩梦之中……
阴暗潮湿的地牢中,时砚被铁链束缚,腰间的铁环已缩至极小,若非他本身腰肢纤细,恐怕早已被这铁环腰斩。
时砚刚一回神,便感到腰间的铁环又紧了一圈,痛感直冲脑门,恐惧之心再次涌起……
澜溪:阿砚!
祝虞在远处见时彦丢下长枪,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目光呆滞,便知他此刻的状况。田燕趁机全力捡起地上的长枪,对准时彦的脖颈便要刺下,绝尘剑飞掠而来,挡住了枪刃,两件神兵相撞,擦出了耀眼火花……
祝虞闪身一手握住绝尘剑剑柄,一手握住砚溪枪将田燕甩出大门,不消片刻时间,田燕就被门外的鬼怪撕的粉碎。
调转枪刃朝天,枪尾被祝虞狠狠地插进地面,银龙便窜出枪身形成了一个不算大的保护圈,让谢静瑶一时无法近身。
澜溪:阿砚!……不…时屿川,时屿川!
祝虞扶着他的肩膀摇晃着他。
只可惜时彦听不见祝虞的声音,而祝虞对他的摇晃却是已经将他推入了一个噩梦……
时砚的奋力挣扎让谢靖宇更兴奋了,命令手下的人将时砚按倒在地,与此同时,时砚的腰带被扯断,双肩、双臂、双腿皆被人按住,谢靖宇骑在他身上捏着他的下巴狂笑着。
谢靖宇:哈哈哈哈哈哈,时砚,要怪就怪你这张和祁夜琛一样的脸!
谢靖宇:他死的早,有这张脸的人只剩下你了!
谢靖宇:把他嘴封上,把人抬到桌子上去!
时砚被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粗糙的大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一块破布塞进了他的嘴里,衣服被撕成了碎片。
眼泪再一次涌了出来,无尽的绝望笼罩了他的全身。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让他经历一遍?为什么不死啊,为什么不魂飞魄散呢?为什么还要轮回重生?为什么还要轮回重生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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