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季阳这一战应该也算是徐云筝当初鸣水一战伤好以后正儿八经的第一场战役,自然要打的漂亮一些,肖家军“封云追月”的名头,沉寂了这么些日子,也该重新响亮起来了。
徐云筝能以女子之身在肖家军立足,乃至于让朝中那些对女子有偏见的老臣都不敢说什么,她的实力自然是不容小觑的,况且她与肖珏之间的默契自不必说,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下一步想做什么。
季阳这一战胜了,而肖珏的人也找到了柴安喜,随后从柴安喜的口中得知了当年他压下求援信是受何如非的指使。
“说来我起初见何如非时,他身体并不算好,好似就是突然一下子就好了起来,说来还有些可惜,当时我本为他寻了治病的良药,但却不翼而飞了,当时战事紧急,我无暇想太多,现在看来,怕是徐敬甫拿我的东西去将何如非收归手下。”
虽然早就放下了,但是再次撕开伤口的时候还是不免会痛。
徐云筝颇有些咬牙切齿,拿着她的东西害了她,徐敬甫还真是好算计一点也不吃亏,而在得知了儿子死亡的真相以后,柴安喜也是愧悔难当。
回掖州的路上,恰好路过崇淮,想起如今崇淮知县是谁,徐云筝有些担忧的看向肖珏,但肖珏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安慰她自己无事。
有些事情,也早就放下了。
看到燕贺骑在马上那副“得意”的样子,徐云筝小声说道:“还是死装那一出。”
肖珏被她逗笑,这么多年过去了,徐云筝还是这么看不惯燕贺,而另一边禾晏看着骑马缓缓行来的燕贺,也回忆起了年少时的一些故事。
燕贺下了马,朝二人走来,程鲤素和禾晏感叹着他们还是这么不对付,当年在贤昌馆的时候,徐云筝和肖珏总是把燕贺这个万年老三压的死死的。
这时楚昭拿着圣旨从后面的马车中下来,宣读了封禾晏为武安郎的旨意,随后燕贺又言明了因肖珏擅离职守,要罚二十军棍的皇帝口谕,徐云筝闻言一惊,刚想说什么,却被肖珏按下。
肖珏很坦然的撩袍跪下,甘愿请罪,其实肖珏又何尝不明白这多半是徐敬甫干的,他们三人,一人受赏武安郎,一人罚军棍,明显就是做给徐云筝看的。
徐敬甫对徐云筝这个亲女儿,当真是够无情的,随着一棍棍打下,徐云筝眼中充满了心疼,负在身后的手死死攥成拳头,险些泛出血色,徐敬甫这摆明了就是在做给她看。
二十军棍打完,肖珏已然脸色苍白,徐云筝和程鲤素把他扶起来,路过燕贺的时候徐云筝本想踹他一脚,但还是顾念着有那么多人在忍住了。
营帐里,一看到肖珏背后的伤,徐云筝的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了下来,端着调好的药膏过来的程鲤素一看就心道不好,连忙把药往徐云筝手里一塞,然后扯了个要找禾晏的由头跑了。
“这药药性烈,但是好的快,你忍着些。”
徐云筝一边抽噎着一边给肖珏上药,肖珏听到她的声音,心下一软,打趣道:“怎么从季阳回来以后,越发像以前的小哭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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