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而灯火通明的闹市街上,梁静怡和江若鱼灰溜溜的跟在江直树身后,点完一大堆吃的,吃完才发现没带钱包的两人差点被店主骂死,要不是打电话回家给妈妈,江直树过来送钱,两个人还在那个人满为患的小摊洗碗抵债。
“谢谢直树,我先回家了。”梁静怡看两兄妹一路无话,有争吵的迹象,先有眼色的撤退了。
使劲扯着梁静怡手的江若鱼一再挽留,至少梁静怡在,江直树会要面子的装礼貌,不会骂自己,但好友一走江直树那张抹了毒的嘴巴会不会骂死自己。
梁静怡头也不回的逃了,再不走高冷学神的冷空气快把自己冻死了。
“你是不是没有脑子?”开始了开始了,江直树骂了。
“对不起嘛,我不知道钱包什么时候被偷了?”知道错的江若鱼也不拌嘴,默默认错,期望少挨两句骂。
“你见过猪么?猪怎么活你就怎么活是么?为了口吃了出门脑子也不带。”江直树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我都说对不起了嘛,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用这种侮辱人的字,好不好。”江若鱼插着腰,气势不足的反抗道。
为什么明明是双胞胎,小时候两个人的身高差不多的,甚至五年级前江若鱼比他高那么一丢丢,但自从初中后,江直树就蹭蹭蹭往上长个不停,即便江若鱼每天早上晚上喝牛奶、跳绳,试图奋起直追,但效果不明显,导致每次吵架气势不足,两人的实力悬殊太大。
“没带钱包,你不会好好和老板说么,做事丢三落四,说你是猪还侮辱了它。”江直树揪着江若鱼被汤淋湿的手,因为被老板怀疑吃白食,两人一个洗碗一个帮忙抬菜,最后发现来送钱的是江直树,江若鱼吓得把汤打翻在了手臂,油渍把她的袖子弄的脏兮兮的,还发出难闻的油腻味。
她捂住自己被烫到的左手,尴尬的笑笑:“那不是最后老板给我们打折了,劳动也有会有回报的嘛。”
话没说完,脑袋便被江直树敲了个暴栗,摸着有些泛红的额头,江若鱼骂道:“总敲,总敲,你天天骂我笨,我怀疑就是你敲的。”
“不敲敲,怎么把里面的水敲出来。”
“江直树,你脑子才进水。”
“你再不回家做作业,你明天又得罚站。”
“对哦,快走快走。”
到家,洗完澡换好衣服,江若鱼把书包里的作业拿出来,刚好看到自己以为丢了的小钱包,失而复得的快乐让她抱着小钱包亲了一口,这里面可是有她这个假期做家务和帮爸爸捶背赚来的血汗钱和攒了很久红包,但当她喜滋滋的打开里面发现只有一点点零用钱的,她悲痛的发出了吼声,那可是自己辛辛苦苦攒来买周煦唱片还有言情小说的,全被江直树偷走了,不行她明天要去他房间偷回来。
满心幽怨的的做着作业,直到房门被敲响,想着可能是妈妈给自己送牛奶或者水果,江若鱼开心的蹦蹦跳跳开门,笑容在看到门外那个高大的身影时凝住了。
偷钱的小贼,江若鱼腹诽道,但没有直接攻击。
“手伸出来。”江直树说道,江若鱼伸出右手准备接东西,只听江直树叹了口气又说到:“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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