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结束,宋柯对着季屿白他们说道"大家都没事吧?"
温慈赶紧过来激动的拉着宋柯的衣袖,双目含泪的望着宋柯,"叶大哥,你...",宋柯安慰的拍了拍温慈的头顶,"我没事,大家都还好吧",话语刚落
只听见一声"碰..."唐一应声倒地,所有人都簇拥而上,温慈和季屿白焦急的不行,本来唐一大师就瘦了重伤加上劳累奔波,刚刚还与人打斗,估计是伤口又裂开了,季屿白焦急的背上唐一,对宋柯说道"我们得赶紧找个地方看看他的情况"
沐晏之在一旁显得格格不入,似乎他们四个人才是一体的,而他作为一个不熟悉的外来人,被遗忘了一样,他眼神落寞的望着宋柯四人离去的背影。
"大木头,你发什么呆呢?还不跟上",听见宋柯的声音,沐晏之眼睛一亮并默默的跟了上去。
五人来到一座庙前,眼前的庙门腐朽不堪,被宋柯用肩头奋力撞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破庙内部狭小,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灰尘、陈年香灰和湿木头腐朽的气息
季屿白将人放在草垛上,并在角落里点了一小堆篝火,篝火噼啪作响地燃烧着,橘红色的火光跳跃着,将四周人影长长地投射在布满蛛网的斑驳墙壁上。
"让我看看"宋柯赶紧剥开人群替躺着的唐一把了把脉
她深呼一口气,"只是伤口感染加上劳累过度"说把便扯开唐一的衣裳
宋柯声音一顿,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唐一肩胛处那道深可见骨的刀伤上。伤口被血水泡得泛白外翻,边缘狰狞,隐隐透着一丝不祥的青黑。
"这..."众人望着这骇人的伤势都无法言喻,温慈还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唐一大师什么时候伤的这么重了..."
宋柯没有说话只是迅速清理着污血,动作熟练却带着无法抑制的轻颤。季屿白沉默地递过来水囊和烈酒,目光沉沉地落在她沾满血污的双手上。
宋柯迅速给唐一喂了颗药丸,这是她从神医那里学来的专治外伤的药,虽然她自己感觉不到疼,但是打打杀杀难免受伤,便给自己制备了许多以备不时之需
"好了,应该不会有大碍了"众人听罢都放松了下来。
在一度紧张的打斗下松懈下来,大家显得格外的疲乏,季屿白这才抬头望向一直跟着他们的沐晏之,他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迅速扫过沐晏之略显苍白的脸,对方的眉头紧紧锁成一个川字,按在剑柄上的手指节微微发白,看通身的气度不像是等闲之辈。
“叶兄?”季屿白的声音低沉下来,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疑问和审视,“此人是?”
“话来话长,就我当时被黑衣人追”宋柯的声音低哑,尽量言简意赅,“在悬崖边遇到他,后来又一起掉下悬崖,他当时就剩一口气了,我总不能见死不救。”
“追杀?掉下悬崖?”季屿白和温慈捕捉到了这个词,声音突然拔高,季屿白眼神陡然锐利如鹰隼,“什么人?为何追杀你?”
"叶大哥,你没事吧,身上可有伤?"
宋柯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带着灰尘味呛入肺腑。她抬起头,目光扫过温慈惊魂未定的脸,最终定格在季屿白沉凝的眼中。“可能是因为一张图。”她从贴身处,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份被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物件。油纸解开,里面是一张材质奇特、非皮非帛的残破古卷。
篝火的光清晰地映照出古卷上复杂诡异的线条、模糊难辨的标记,以及一个残缺的、透着古老邪气的印章图案。
“藏宝图?”温慈倒吸一口冷气,失声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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