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君乐知看着陈行简喃喃开口。
“什么?”
“陈行简你状态不对,我们之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刺激到你了?”
陈行简一愣,随即无所谓的笑笑:“怎么会,当初我被首席带走,可是再也没见过的呀,你在破梦中不是看到了嘛。”
君乐知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雪语墨言跟的晚,也并不知晓多少内容,回头问问娘亲好了,跟自己有关的事娘亲总不会骗自己。
“算了,所以破梦中的前辈们帮你做了压制,你就这几天会这样?”
“是的,放心,我会尽快调息好。”陈行简见君乐知情绪稳定下来,起身去牵她的手,“再说了,还有你,不过几天而已,很快。”
君乐知不乐意的看了陈行简一眼,闷闷开口:“以后这种事记得跟我商量,血契又不是你一个人了,你要真出意外了,我怎么办。”
“我的错,罚我好了之后任我们吱吱大小姐处置。”
... ...
“小雪,你怎么了?”墨言操纵着贝塔靠近亭子中哭泣的雪语,脸上带着关切。
“贝塔... ...言言他... ...他... ...呜呜呜.... ...”雪语不语,只是留下语义不明的话,一味的哭泣。
“墨言他欺负你了?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小雪不哭,贝塔哥哥在呢。”贝塔坐在雪语身边,想要环抱着雪语,但墨言的醋坛子作祟,贝塔只是虚虚环抱着雪语,远远看去,就像紧抱着一般。
洛桑站在假山后,看到这样一幅景象,感到一丝好奇。
贝塔什么时候有这样的魅力,居然能从撬墨言墙角,墨言那小子也舍得让雪语一个人出来... ....不对,墨言可不像是这么大度的人。
这么想着,墨言气急败坏的声音从亭子的另一侧传来。
“贝塔!你在干什么!”墨言气冲冲地走进亭子,一把将贝塔拎起,狠狠丢了出去,再一把将雪语抱住,回头狠狠地看向贝塔,“我警告你,雪语是我的女人!”
被丢在地上的贝塔狼狈起身,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带着一丝倔强看向墨言:“小雪是自由的,墨言你就不绝的你把小雪看得太紧了吗,你这样她是不会快乐的!”
“不!她很快乐!”说着,墨言摸了摸雪语的头,在他没有看到的角落,雪语急切的挥动着自己的手,想要让贝塔离开,面上的慌张和恐惧清清楚楚的摆了出来。
“你!”
“言言!”雪语抓住墨言伸出的手,拢到自己怀中,“言言,我有点累了,可以抱我回去吗?”
雪语的眼眸带着悲切的恳求,眼中泪光盈盈,好不可怜,与之对比的墨言因刚才的愤怒,双眼淡漠,眼底酝酿着无尽的怒火:“累了?”
语气平淡,毫无波澜,但偷听的洛桑却能感受其中隐藏的怒火。
“既然累了,下次记得别再偷跑,我不在,这么远的路,你怎么受得了,难道要指望某些废物吗?”说着,墨言将雪语轻松抱起,话中代指的对象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地出现对号入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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