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程母出了院,出院那天外面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天色雾蒙蒙的,有些看不清路。
程予:“妈,为什么您就不听我的,非要在今天出院,您瞧这天儿,哪是能走路的天气啊。”
程予就搞不明白了,明明再过一天就是顶好的天气,怎么偏偏就要在这还么一个雨天出院,雨天路滑,最容易出事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韩燕:“诶呀,好了,今个儿是你的生日,总不能在医院过啊。”
程予愣了一下,都说人成年以后会被连轴转的工作逼得学会忘记,看来……这话不假。程予在许多个没人的夜晚,都曾试图回忆起一些愉快的记忆,他曾记得,小时候,他有一个很疼他的邻居哥哥,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样子了。听程女士说,这个邻居哥哥比他大一岁,但却是同一天过生日,他们还是邻居的时候,常常在一起过生日,不过,他们一家很早就搬走了,搬走以后就没有联系了,电话,也再也没有打通过。
程予听后只将这归结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过于表面化,其实打心里就没想认识自己家。过后,也没再提起过。
如果不是今天程女士提了一嘴被他遗忘的生日,他可能也不会想起来。
程予一时之间感触良多,既同情自己被邪恶的资本家压榨,又被程女士感动,同时,又“缅怀”了一下他那个邻居哥哥。
程予:“人与人的关系可真叫人难猜。”
程予这样想着。
程予:“妈,对不起啊。”
程予委屈巴巴的对他妈说。
程予:“这样,今天我做饭。”
程予一时想不到别的道歉方法,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程母叹了口气,到底是为人母,知道自己的儿子什么样。
韩燕:“好了,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吗?就你那点三脚猫功夫,我啊,都怕你把厨房炸了。”
一旁的程晟海也跟着附和:
程晟海:“就是,到时候你把厨房炸了,你妈妈还要怪我没教好儿子咯。”
此话一出,一家三口便笑做一团,过了好一会儿,才叫停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家。
另一边——
沈时渡正在给老爷子剥香蕉,看着沈老爷子虚弱的模样,不禁心里一阵抽痛,想着老爷子一辈子叱咤风云,老了老了却是要遭受这样的罪。
沈老爷子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看着沈时渡静静的给他剥香蕉,脸上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沈阳寿:“小渡啊。”
沈时渡听到忙应了一声。
沈时渡:“诶,爷爷,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我给您叫医生。您先躺好。”
沈老爷子失笑,嘿嘿了两下,用手示意沈时渡坐下。
沈阳寿:“坐下,来,坐下,爷爷没事,就是想叫叫你。”
沈时渡:“啊,爷爷您吓死我了。”
沈老爷子又嘿嘿了两声
沈阳寿:“爷爷想着,这阵,还能说话,就多叫叫你,我啊,怕到了口不能言的那一天,想叫却叫不了咯?”
沈老爷子望着天花板,悲哀的说。
沈时渡:“不会有那么一天的,相信我,爷爷。”
爷孙俩对视一眼,沈老爷长叹一声,不禁在心里想道
沈阳寿:“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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