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你先别顾着指责我,在宫门口可是看见宫远徵众目睽睽之下抱着薛姑娘从外面回来的。你说我不顾规矩,那你的好弟弟呢?
二人争锋相对,宫子羽就像一只气鼓鼓的河豚,而角公子却相对冷静许多。
听着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花长老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高声喝斥住二人
花长老:够了!
他冷冷地看着他们,严肃的好像个夫子,正色道
花长老:子羽你现在坐在执刃的位置上,就应该明白执刃应守的规矩,未请示长老院就擅自带云为衫出宫门,还诸多狡辩,实在令人失望!
说罢似乎想起什么,有高声指责起来
花长老:还有远徵!一个两个都藐视家规,待会儿就把宫远徵叫来,和执刃一起去长老院的禁闭室面壁过!!还众目睽睽,除了你们两个,还有谁?都一起给我跪一个时辰!
雪长老轻咳了一声,打破紧张的氛围
雪长老:现在不是追究执刃对错的时候。眼下最重要的是确定上官浅是否真是无名。
角公子点点头,附和着雪长老的话,谨慎答道
宫尚角:确实有嫌疑,但还须好好审问才能确定。
宫子羽一听,皱紧眉头,出言讥讽
宫子羽:月长老遇害,角宫承诺找出无名,其间一直怀疑羽宫内部藏有凶手,但现在疑犯出在角宫里,还是宫二先生亲自挑选的未来妻子,宫尚角,你就没什么话说吗?
他们二人好像天生不对付一样,一旦有事,必是针锋相对。花长老看着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又争了起来,头疼不已。
新上任的月长老不同于上一次,因宫子羽血脉之事来议事厅的时候那般云淡风轻,他这一次也如大家一样认真严肃。
不只是他,宫门内的每一个人在今夜都再一次感受到了危机。
地牢里
在寂静的甬道里,沉稳的脚步声传来,一个玄色衣袍的人向着关押上官浅走去。刚走进去,他就看到上官浅双手被吊起,双脚也被固定住,呈大字形绑在那里。
她往日高傲的头此时低垂着,平时乌黑油亮的头发灰扑扑的散乱着,几缕发丝垂下。红润饱满的唇此时无比惨白,嘴角甚至流着鲜血。白净的脸此时也染上一层无形的纱,遮住了她娇艳的容颜,显得惨淡极了。身上得白衣更是一片血污,一看就知道是受了酷刑的。
就像只死去的鸟,失去了生机。她是要死了吗?
恍然,他想起十年前发现母亲尸体的时候,母亲也是这样,毫无生机的躺在角宫的地板上。
上官浅听到那人走近她身边,费力抬起头与来人对上视线,是角公子,是他来审问他了。可是,为什么他冰冷无情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呢?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他会怕她?真是好笑,他到底是怕她伤害他还是怕她死掉?他们都要冰冷无情到底,谁都不要动心,这样才好。
角公子并没有多看她,转身走到旁边的桌子上,拿起其中一杯酒端详起来,这些毒酒是远徵亲手调配,每一碗的颜色都不一样,毒性都不一样,可是相同的是一样会让人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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