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你偷听了多少?
角公子眼神冰冷,仿佛少女已经是一具尸体。
角公子当真是十分警惕,什么都防着她。
上官浅:药油,我是听远徵弟弟受了伤,来送药油的。
角公子眼睛一眯,释放出威压,紧盯着上官浅透露出杀意来。
宫尚角:你果然在偷听。
上官浅并没有因此感到危字当头,反而大着胆子靠近一些,眼神极其坚定又笃定,仿佛是诱惑人犯错的恶神,诱惑道
上官浅:角公子,我有办法能帮公子把公子拿回来。
虽然宫尚角面容仍是冷若冰霜,可是手却已经松开了。
树影婆娑人缥缈,角宫就像是一池波澜不惊的死水,表面平静没有波澜,实则却有着强大的涌动力,猛烈的水流像怒涛一样潜藏在这深潭之中。
不同于角宫的静若深潭,涌动如怒涛。
徵宫的窗前,一张梨木方桌上摆着几支狼毫笔,一方松花砚,几张宣纸。纸上是画了一半的菊花,虽还没画完,可也能看得出这人细腻的画风就像她心里多愁善感。
月光是如此清冷,颤颤的感觉如一粒碎石,轻轻击在她似一潭温柔湖水的心底,轻轻荡漾,映照出点点滴滴、细细碎碎的往日回忆。
尤其是在这冷如水的冬夜,萧瑟的意境更是加重了对往日的痴恋,在夜的幽寂中,在这份辽远的静意里,仿佛闭着眼就能感受到那份柔情。
那晚月夜下的惊鸿一面,仿佛就注定她一定会沉沦在他的情意中。
这个俊美绝伦的少年,尚未完全褪去稚气的脸已经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像放荡不羁,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觑。
乌黑茂密的头发又滑又亮,比这上好的锦缎都要顺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美目漆黑幽深斜睨着众生,丝毫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门猛的被打开,来人身披寒气,脚踏月华迈进屋内。正是那个少年。
宫远徵:宫子羽要完蛋了。
少年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试探的问
宫远徵:你不高兴吗?
薛婧姝:宫门内斗,兄弟阋墙,正是让无锋一举攻下宫门的好时候,有什么好开心的吗?
少女神思清明,全然猜到少年此话何意。
流言,就是一把看不见的刀刃,一下一下的慢慢的凌迟着人的心。宫门庞大,更是流言用武的好地方。
来宫门这段日子,下人们闲话时总是会谈论起宫子羽的身世,这事更是在他们嘴里转了不知几个来回,愈演愈烈,如煮沸的水。
谣言止于智者,所以她不信也不许侍奉的人在外传。
薛婧姝:我知道公子与执刃之间向来不和,可他已然坐上执刃之位,自然不会轻易被更换。公子想扳倒他,无非是两个把柄吧,一是下人传来传去的身世流言,二是他没有能力领导宫门或已经至宫门所有人于危险之中。
少女轻柔一笑,十分笃信的看着他,语气又轻又缓,像是飘渺的云,一早就全都料见了一样。
薛婧姝:能力不足尚且可以规劝教导,但身世血脉出了问题,那就是任他在厉害也无法坐上去那个位置吧。公子是这意思吧?
婧姝放下茶盏,扭头打量起少年来。几日未相见,少年已然换了一副面孔,不在柔和了。他没在问她几日没见着他,她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而是像从前一样嚣张,事还未办,先跑到她面前炫耀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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