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惊月和小松如受惊的小鹿般不知所措,白老头也罕见地收起了往日的玩闹,一脸淡然,像一潭平静无波的湖水,道:“郑知归,你还是老样子啊。”“呵,对啊,哪像你,换了个这么丑的皮相。”郑知归调笑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你新收的徒儿甚是对我的胃口,把他给我。”
白老头冷笑出声,那笑声像淬了冰的钢针,刺得人耳朵生疼:“给你?你算什么东西?我的徒弟,凭什么给你?”郑知归面目狰狞,眼中仿佛有烈火在熊熊燃烧:“白仙代!你个叛徒!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两人间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一点即炸,时惊月和小松躲在角落,身子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太可怕了。
郑知归一把折扇向白老头甩去,扇尾的吊坠如一道流光,使白老头愣了一瞬,半张皮掉了下来,露出里面清俊的面庞,白仙代的皮相所幸全部撕下来,俊美的面容如精心雕琢的玉像,展现在众人眼前,他的声音也不像之前一样沙哑,带着一种温润的质感:“郑知归,没想到你居然还留着那吊坠,那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背叛你?是你背叛了妖族!去死吧!”郑知归又向白仙代打来,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决绝。这次白仙代没有片刻的松懈,身姿灵活得像只猎豹,见招拆招地打,直到郑知归还手为止。时惊月和小松在一旁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俩小声嘀咕:时惊月:“小松,今天咱们是不是知道太多了?”小松:“大师兄,我也很想……不不不,我不想知道,我一点也不想知道!”时惊月:“那你拿个镜子瞎拍什么?”小松:“……它自己开的你信吗?”
不一会儿,郑知归便被打倒在地,他捂着胸口,咳嗽着,像风中残烛般虚弱:“咳……白仙代,呵,后会有期。”瞬间,郑知归化作烟雾,像被风吹散的云朵,消失了。时惊月和小松立马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语气里带着一丝轻松与不满:“哎呦,装孙子装够了。”
白仙代笑出声,那笑声像清泉流淌,悦耳动听:“什么和什么啊?”时惊月走上前,娇柔造作地捶他的胸口,那动作夸张得像唱戏的花旦:“师父师父,你们怎么了?你和他认识吗?”小松一下抱住他的腿,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粘在上面,语气里充满了好奇与急切:“师父!给我讲讲,给我讲讲!”
白仙代无语地吼,那声音像闷雷一样在屋里炸响:“给我起来!”俩人立马起身,不敢再有丝毫懈怠。白仙代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皮相,动作熟练得像在穿衣服,往脸上一戴,又变回了白老头,他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的:“走,边走边说。”
俩人奉承地笑道,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像两朵盛开的向日葵:“好嘞!”
白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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