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难以戒除的病态之爱,无比炽热的纠葛之源。
我觊觎着我的继兄,我明白这是不道德的,但是那又怎样。爱,从来不应该被道德所约束。
我亲爱的哥哥是一个很特别的人,真的很无趣,对什么事都态度平平,好像没有在意的人或事。所以对我做出的一些逾矩的行为时,他也从来没有多么强烈地反抗意识。
哥哥这么好的脾气是只对我这样还是一视同仁呢?无所谓,我不会让那些恶心的人靠近哥哥的,阮阮身边只会是我。
我们的兄友弟恭只持续到夜晚,因为我会亲自热一杯牛奶送我的阮阮安稳地进去梦乡。
哥哥,喜欢吗?我精心为你准备的安眠药味的牛奶。
阮阮的睡颜是极好的,很乖,很容易让人起坏心思。就这么想着,手渐渐伸出,从耳垂缓缓向下挪动,到眼角,再到脸颊,最后是唇角,喉结不自主地滚动,眼神里的欲色翻滚,几乎要压不住了。
当然,我很喜欢在哥哥身上留下一些属于我的痕迹。脖颈向下四指,是我实验出来最隐秘的地方。
我本以为,我为阮阮准备的惊喜怎么样也得再等几年,可我高估了我自己,毕竟,他可是阮柒柒啊。
当我一如往常将手探向他的脸时,他像是早有预料般睁开眼。四目相对,空气在气氛中凝固,凝结成冰,顺着呼吸道进入肺部,占据着身体内的温度。
那双眼睛还是没有波动,平静得如一潭死水,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好半天才冷漠地从嘴里吐出几个没有起伏的音调。
“你想干什么”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没什么好说的,不是吗?”我很轻很轻地笑了笑“亲爱的哥哥,你什么都知道,我说错了么?”
他不是一个喜欢花的人,我也是,可是某天,他递过来一束花。一束还沾着晨露的紫罗兰。
紫罗兰:我在美梦中爱上你,我永远忠诚。
那一刻,我就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了。
思及此,我没有犹豫,欺身压上去,那双无波无澜的眸子终于泛起涟漪。
“喂,干什么,起开。”
他错愕地看着我,像是没料到我这么大胆,压低声音暗暗骂道“是不是有病,我房间不是能让你随意发疯的地方。”
可我会听吗?肯定不会的。我将他的双手高举过头顶,顺手用一旁上次用来包装礼物剩下的丝带系了个漂亮而又结实的蝴蝶结,猜到我要干什么阮柒柒震惊地瞪大双眼,不停地挣扎。
“贾庆,我是你哥。”
“那又怎么,反正又不是亲生的,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了别人不如便宜我。”
后面的话我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好听的话,索性堵住了他的唇。感受到了吗哥哥?我们的气息在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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