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青囊,你怎么样?
独孤伽罗:三姐,你怎么样?还有二姐你……
#杨坚:青囊!
独孤伽罗:三姐!二姐!
青囊觉得吵闹,被吵得头疼,她一力拖着个跟自己一般体形的姐姐游上岸实已是耗尽力气,先把曼陀推进伽罗怀中。
伽罗赶紧接过,和赶过来的夏歌一起扶着人,一边伸手搭青囊一把。
独孤伽罗:三姐,你怎么样啊?有没有事啊?
青囊耗力疲惫,衣服湿淋淋的贴在身上也难受得厉害,但外人在场,还是先撑着体面把事情处理了好歹告了这段落再说。
她搭了下伽罗的手,也趁此避开杨坚伸过来的手,没看杨坚的神色,靠进一道赶来的冬赋怀里,只一只手还搭在冬赋腕上撑点力,避免真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侍女身上。
冬赋:姑娘……
青囊靠着冬赋站稳,借着个撩鬓角的湿发的动作,湿发下一双清凌的眼,带着点儿寒气,警告意味颇重地瞥了曼陀一眼。
曼陀才被从水中救上来,那种浑身被沉水包围、水寒刺骨之感却还未散去。她瘫软在夏歌怀里,浑身冰凉无力,什么小心思这一刻都溺在惧怕里浮不起来了。而这一计又落空,知道青囊必要跟她算总账的,脸色苍白不敢看她,得了这个眼神,更加只摆着柔弱模样,不吱声,不敢再作什么妖。
青囊收回目光,垂目向杨坚道:
独孤青囊:姐妹间玩闹,二姐不小心,一个不慎掉入湖中,此番多谢杨家哥哥了。
伽罗闻言,顿时脸色有异。但“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她也清楚,更相信三姐心中自有决断,只扶着曼陀,低头没有插嘴。
曼陀更加只有喜色,柔柔弱弱地倚在侍女怀里,侧着脸,半闭着眼,没敢对上伽罗的眼神。
可杨坚也不是蠢货。姐妹间玩闹,又是在自家园中,哪有会闹到要喊救命的道理,侍婢奴仆也一应不在,谁看都知道有异。
可他心中转了转,看一眼青囊。她身子不好,平日里再精细地将养着都看得出体弱,落了水更加是苍白楚楚,一眼望来,眼波萦纡,我见犹怜。
杨坚到底没有说出什么有锋芒的话来。
他想毕竟是世交之家,况且像他们这样的大家谁家都有点难摊在明面上大大咧咧摆开了说的阴私,也是在所难免。家丑不愿外扬,更是情有可原。
再说闺阁女儿家间的事,他一个外男,怎么好插手。
他敛下眉峰,收回落空的手,没有多问。
杨坚:所幸没有大碍,不过女儿家落水不是小事,水寒伤身,而且青囊妹妹你身体不大好,也别在这耽时辰了,还是快快回院,禀明独孤伯伯,然后赶紧请医师为你与二女公子探看诊治才是。
这事闹成这样,但凡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事出有异,青囊知道杨坚不至于蠢笨如斯,信口搪塞的理由也没指望他真信,却也没想到能如此省事。
她眼中微闪,抬首淡淡一笑,正要说些什么,伽罗忽然惊叫道:
独孤伽罗: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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