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月,周五晚上,简溶月边看着摄像机里面的照片边在路边走,明天不上课,她打算随便找个酒店住下
顾阳安:夫人,今天不回宿舍吗?
简溶月:不了,太远了,我懒得走。
顾阳安突然抱住简溶月
顾阳安:那我今天是不是可以和夫人亲近亲近呢?
简溶月脸一红
简溶月:呀!你你你你...色狼!
顾阳安很受伤
顾阳安:夫人和我是夫妻,拜堂成亲那种,怎么可以说为夫是色狼...
简溶月继续看着摄像机里面的照片,晚八点的路灯在梧桐叶间碎成金箔,发梢被晚风吹得轻晃。忽然腕间一凉——是顾阳安的手,正轻轻勾住她的食指,像小时候拽着娘亲衣角的孩童。
顾阳安:阿月。
他凑过去,半透明的轮廓在路灯下泛着淡青,只有她能看见那双眼尾微挑的温柔
顾阳安:你今日从早到晚都没叫我,而且刚才只顾着看照片,都没看我一眼。
简溶月脚步顿住,偏头看他。他耳尖泛着薄红,鬼气裹着的体温比寻常更凉些,却把她的手焐在自己心口位置
顾阳安:方才路过卖糖画的摊儿,我闻见桂花香了,想让给你看......可你低头看手机的模样,倒像前世在佛堂抄经时,总把我晾在廊下。
他说到最后尾音发颤,指尖悄悄钻进她指缝,十指相扣时,掌心里竟凝了片极小的桂花,带着露水的凉
顾阳安:他们说人间的甜要趁热吃,可我想等你忙完,陪我蹲在路边慢慢舔糖画......
简溶月无奈的低头笑,用拇指摩挲他冰凉的指尖
简溶月:行行行,我的傻将军,现在就陪你去买。
她拽着他往回走,路灯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他的影子淡得几乎透明,却固执地贴着她的脚踝,像株缠了千年的藤,终于等到了可以攀附的枝桠。
林雾:好幸福呀~
林雾站在梧桐树下时,像一团被揉皱的水。她穿一件黑色连衣裙,马丁短靴,长发散着,还带着黑色墨镜
顾阳安:大晚上你戴墨镜?还打着伞?
林雾尴尬的收起黑色长伞
林雾:我这不是希望自己有些神秘有些酷吗。
简溶月靠近时,能闻见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混着黑色布料上若有似无的皂角味
简溶月:嗯,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啊。
林雾:对对对,我跟你说这个牌子的洗衣液可好闻了。
林雾说着就抱住简溶月的胳膊
顾阳安:停停停,离我夫人远点!
林雾:干嘛?
顾阳安:你有什么事吗?
顾阳安熊抱住简溶月,不让林雾靠近,像是个抱住糖罐的小孩子
林雾:你不用这样吧,我是女的。
顾阳安:不行。
林雾感到一阵无语
林雾:地府说目前投胎名额不足,恰好这片区域的阴间使者有事请假了,所以我替补啦~
顾阳安:你培训过吗?
林雾:地府那些人说很简单的啊。
顾阳安:有恶鬼就不简单了。
林雾:这不是有你吗!作为我好朋友的闺蜜的男朋友,哦不对,是夫君~你不会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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