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钱!必须让赵家赔钱!精神损失费!名誉损失费!簪子损失费!不赔个倾家荡产老娘跟你没完!】巨大的悲愤瞬间转化为对经济损失的强烈肉疼!
她“啪”地一声甩下车帘,把自己重重地摔回软垫里,用抱枕死死捂住脸,只感觉前途一片灰暗,咸鱼的梦想如同阳光下破裂的肥皂泡,啪叽一下,碎得连渣都不剩。
【被迫营业…老娘这是被迫营业的最高境界啊!】她欲哭无泪,【我只是想安静地当个米虫…为什么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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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巍峨的门廊之下,阴影覆盖着一道挺拔如松的玄色身影。
萧珩负手而立,深邃的目光穿透渐起的暮色,遥遥追随着那辆消失在长街尽头的、属于苏府的青帷马车。檐角的风灯在他冷峻的侧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更添几分神秘莫测。
堂内喧嚣已散,只余下血腥与阴谋残留的冰冷气息。然而,他脑海中翻腾的,却并非案犯的供词或未解的疑点(比如赵魁一个护卫头子,如何能轻易修复簪子并买通仵作?),而是那个在公堂之上,如同星辰般骤然爆发出耀眼光芒的身影。
【苏晚…】
这个名字在他心底无声地划过,带着前所未有的重量和探究欲。
那个初见时只会嘤嘤哭泣、装模作样的闺阁小姐?
那个在软垫里打滚、指挥丫鬟拿冰镇果子、满脑子只有享乐的米虫?
那个面对如山伪证、千夫所指,却能瞬间褪去所有伪装,眼神锐利如刀、逻辑严密如网、字字诛心、将死亡真相赤裸裸剖开在众人面前的…“神人”?
巨大的反差,如同冰与火的碰撞,在他素来冷静理智的脑海中激荡起前所未有的波澜。
她那番关于扼颈、溺死、生活反应、指甲缝残留物的论断,此刻依旧清晰无比,每一个字都如同烙印。
那种对死亡细节近乎冷酷的洞察力和强大的推演能力,是他生平仅见!甚至…远超他麾下最老练的刑狱老手!
她究竟是谁?
是深藏不露?
是…另有所图?
还是…真的只是…天赋异禀?
无数的疑问盘旋不去。
他执掌大理寺多年,阅人无数,自认能洞悉人心,却第一次在一个女子身上,感到了如此深沉的迷雾和…无法掌控的吸引力。
就在这时,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在他紧抿的、如同刀锋般的唇角,极其快速地掠过。
快得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
那弧度,带着一丝连他都无法理解的…纯粹的、被惊艳到的兴味。
他收回目光,转身,玄色的衣摆拂过冰冷的石阶,无声地没入大理寺深沉的阴影之中。只留下檐角的风灯,在暮色中轻轻摇曳。
苏府今夜,灯火辉煌,恍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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