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毫无温度、金石般的声音,清晰地报出一个又一个名字。每一个被点到的贵女,都如同被架在火上烤,脸色煞白,声音发颤,绞尽脑汁地回忆着与赵莹儿相关的、能证明自己清白的细枝末节。恐惧在厅堂里无声蔓延。
苏晚的心跳,在萧珩报出她名字的瞬间,如同擂鼓般狂跳起来!
“苏晚。”那两个字从他薄唇中吐出,带着冰碴子似的寒意。
来了!
苏晚深吸一口气,袖中的手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她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抬起头,迎向那道冰冷审视的目光,脸上迅速切换成一种混合着惊惶、委屈、迷茫和病弱不堪的表情。
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微微颤抖着,努力憋出一点水光。
她捏着手中那条素白的丝帕,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放得又细又软,带着明显的哽咽,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回……回大人……是……是有的……”她吸了吸鼻子,努力挤出一丝哭腔,“但是……但是那……那都是意外啊!小女……小女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那支簪子……是真心送给赵姐姐的……没想到……没想到姐姐没拿稳……”
“大…大人…”她怯生生地开口,声音细弱蚊蚋,还带着点大病初愈的沙哑,“赵姐姐…赵姐姐她…怎么会…呜呜…”她适时地用帕子按了按眼角,努力挤出两滴生理性的泪花(主要是刚才掐大腿太疼了),肩膀微微瑟缩了一下,将一个受到惊吓、又为“故人”伤心的柔弱闺秀形象演绎得入木三分。
“仔细说来!”他沉声道。
“是,前日…哦不,是上个月…在长公主府的赏荷宴上…”她仿佛陷入了痛苦的回忆,声音更加哽咽,断断续续,“我…我真不知道…哪里不小心…得罪了赵姐姐…”
她抬起那双含着水光(掐大腿憋出来的)的眼睛,看向萧珩,眼神无辜又茫然,带着十足的困惑和委屈,“我…我只是见赵姐姐似乎喜欢我那支簪子…那是我娘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了…”
她恰到好处地停顿了一下,眼圈更红,声音里的哭腔加重,带着一种被误解的痛楚:“我就…就想着借给赵姐姐瞧瞧…真的只是借给她瞧瞧…可…可不知怎的…赵姐姐她…她突然就松了手…簪子就…就掉在了地上…那蝴蝶翅膀…摔断了…”
苏晚恰到好处地哽咽住,用帕子掩住口鼻,肩膀微微耸动,发出压抑的、细碎的抽泣声(努力控制着别笑场),仿佛伤心欲绝:“我…我当时都懵了…那是我娘亲的遗物啊…我…我还没来得及难过…赵姐姐她就…她就说我是不是故意的…然后…然后就生气走了…嘤嘤嘤…”
她一边“嘤嘤嘤”,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老娘这演技!奥斯卡都欠我一座小金人!小白花?不!老娘是影后级别的白莲花!】【摔簪子?遗物?嘤嘤嘤?呕…我自己都快信了!】【萧冰山,你丫最好识相点,赶紧问完放老娘回去睡午觉!】
她将那种被误解、被欺负、又失去心爱之物(虽然是原主的)、还带着病弱buff的可怜小白花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连一旁的苏正廷和苏珩,看着她这副情真意切(装的)的模样,眼神都复杂起来,既心疼又有些…微妙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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