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那寒潭般的眸子扫过苏珩,最后落在苏正廷略显紧绷的脸上,“听闻,上月长公主府赏荷宴上,令嫒苏晚小姐,曾与赵小姐…有些许龃龉?”
来了!
苏正廷和苏珩心头同时一沉!果然是为了那支簪子!那点微不足道的小摩擦,竟被大理寺盯上了?还被这位煞神亲自问询?
苏正廷强自镇定:“小女顽劣,与赵小姐确有些小女儿间的口角误会,不过是一支簪子失手落地的小事,绝无深意!当时在场宾客众多,皆可为证!小女自那日归家,又因意外摔伤昏迷多日,前日方醒,至今尚在静养,体弱神虚,绝不可能与此等骇人之事有半分牵连!还请萧大人明鉴!”他语气恳切,带着为父者的焦急。
萧珩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那双冰冷的眸子,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抵人心。“是与不是,本官自会查明。”
他语气毫无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劳烦苏大人,请苏小姐前来一叙。本官,有几句话要问。”
“这…”苏正廷面露难色,“小女她…病体初愈,实在…”
“苏大人,”萧珩的声音陡然沉了一分,花厅内的温度似乎又骤降了几度,“本官奉旨查案。请令嫒前来,是问询,亦是厘清。苏大人…要抗旨?”
“下官不敢!”苏正廷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抗旨?这顶大帽子扣下来,苏家担不起!他咬了咬牙,对旁边一个管事使了个眼色,声音干涩:“去…请小姐来花厅。就说…有贵客相询,让她…快些。”
苏晚正进行着她咸鱼生涯中一项重要仪式——午睡前的准备。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猛地停在流云阁门口,伴随着管事带着明显紧张和喘息的通报:“小…小姐!老爷请您立刻去前院花厅!有…有贵客到访,要见您!”
“噗——咳咳咳!”苏晚嘴里的杏仁酪差点呛进气管!脸上的黄瓜片也“吧嗒”掉下来两片,黏在衣襟上。
她猛地坐直身体,扯下脸上剩余的黄瓜片,一脸懵圈加不爽:“谁啊?这么大阵仗?没看我正准备午睡吗?什么贵客比本小姐的午觉还重要?”扰人清梦,犹如杀人父母!咸鱼也是有脾气的!
管事的声音在门外抖得更厉害了,带着哭腔:“是…是大理寺卿…萧珩萧大人!奉旨查案…亲自点名要见小姐您!老爷…老爷让您快些!萧大人…已经在花厅了!”
“大…大理寺卿?!”苏晚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个八度,眼睛瞪得溜圆,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萧珩?!那个活阎王?他…他来我家干嘛?还点名要见我?!”
【大理寺一把手亲自上门?!】苏晚脑子“嗡”的一声,瞬间炸了,【这规格也太他娘的高了吧?!我就一遵纪守法、只想躺平的好咸鱼啊!查什么案子需要惊动这位大爷?!】
赵莹儿!肯定是赵莹儿的案子!那点破簪子的事还没翻篇?!
苏晚内心瞬间狂奔过一万头羊驼!【不是吧阿sir?我就嗑个瓜子听个八卦,连现场都没去过!这也能被列为嫌疑人预备役?!大理寺办案这么不讲基本法的吗?!】她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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