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的正妻,便是颜晓文。
那账上记下的全是陈家这些年来收的些赃款,年月日,数量,何人都记的一清二楚。
甚至……连当年陈勇父亲刚刚升官时候干的那些肮脏事情都记的明明白白。
皇帝越看越是心惊。
不得不承认,陈勇他父亲的手段一流。
“明日一早,把陈勇带来。”皇帝道。
“是。”九皇子道。
皇帝对陈勇的父亲印象很好,有能力,能干实事。而且刚刚上任那两年便顺应改革,把他管理的地方整理的明明白白 ,甚至为朝廷贡献了不少银子。
如今看来,那银子的来路还真是有几分说法。
皇帝吩咐了下去,让九皇子带人,要彻查陈家。
谁知当天下午,颜晓文便来到了皇帝寝宫外。
皇帝听了宫人的禀报,皱起了眉头。
程溪正在皇帝身旁为其上药,听见颜晓文来求见,不由得吸了口凉气。
“怎么?”皇帝问道。
“无事。”程溪摇了摇头,转过身又拿了一片膏药。
“你认识那陈夫人?”皇帝问。
“……”程溪想了想,点点头,“家姐与陈夫人是闺中密友,自小便认识。”
皇帝听了,不知是想到了些什么,和身边的宫人道,“让她进来吧。”
那宫人听了,转身匆匆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颜晓文便走了进来。
请过安后,颜晓文也未曾起身,伏在地上,声音颤抖着说,“皇上,臣妇今日到此是有要事相报。求皇帝给臣妇一个公道。”说话间,颜晓文的声音里面已经带上了哭腔。
“你说。”皇帝道。
“自成亲之后,夫君便将一账本放于臣妇房中。时常会在上面添上几笔。臣妇虽有疑惑但是从未过问。直到有一日,臣妇收拾屋子的时候把那账本扫落在地上,捡起来后却在那账本上面看见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东西。”颜晓文说,“臣妇父亲便是商人,所以臣妇自小便和父亲学习管理账务。那账本臣妇细看了一眼便知是什么。”
“那你为何不早日禀报?”皇帝问道。
“我本想劝阻,但是他却拿臣妇的母族来威胁臣妇 。”颜晓文擦了擦眼泪,“那时,我们那里已经有不少商人世家被无故抄家。臣妇……”
说道后面,颜晓文已经涕不成声。
皇帝没有接话。
一旁的程溪听完,手一松 ,被子便落在了地上。
“砰——”一声,摔得粉碎。
“皇上恕罪。”程溪回过神 ,跪了下来清理起地上破碎的杯子。
他两只手颤抖着,豆大的泪珠从眼尾滑落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皇帝问道。
“在……在下只是……”程溪结结巴巴的说着什么。
清理了地上的杯子,程溪整理了药箱,匆匆告罪离开了。
回到屋里 日生正坐在椅子上整理之前从陈勇拿出来的各种信件。
见程溪神色不对,日生起身走了过去,问道,“哥哥这是怎么了?”
程溪伸手抱住了日生,脸埋在日生怀中,推着日生走到了屋里。
日生腾出一只手来关门。
门刚刚关上,程溪便哭出了声音。
积压在心里怎么也不愿想起的回忆,在刚刚颜晓文述说的时候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哥哥?”日生伸手环抱住了程溪。
过了好一会儿, 程溪的情慢慢平复了下来。
“没事了。”程溪抹了把脸,站直了身子,“那些东西理明白了吗?”
“嗯。”日生点点头,“今天下午就能交给九皇子。”
傍晚的时候,程溪被召去了皇帝的寝宫。
“你父亲是程度?”皇帝问道。
“是。”程溪说。
当年陈勇的父亲在那里做的一系列改革,在朝中当做典范被称赞。对于里面的一些大户人家皇帝也是有些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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