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钟瑾诚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我这里的‘玩具’,要么第一天就跪下来摇尾乞怜,要么三天就被电得神志不清,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倒是第一个,三个月了,还敢用这种眼神瞪我的。”
乔燃被他话语里的轻蔑和那种将他物化的态度彻底激怒,猛地挣扎起来,想要扑过去,哪怕咬下一块肉也好!但他刚一动,拴着手腕的铁链哗啦作响,钟瑾诚反手轻易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的手指像铁钳一样,精准地捏在他腕骨上,力道大得惊人,乔燃甚至能听到自己骨头不堪重负的细微声响,剧痛瞬间让他闷哼一声,挣扎的动作被强行压制。
“别乱动。”钟瑾诚凑近他,呼吸间带着雪茄淡淡的焦苦味,喷洒在乔燃敏感的耳廓上,语气平淡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胁,“你要是现在学乖一点,我或许还能让你少受点罪。如果还继续犟……”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乔燃脖颈上那道被项圈磨出的深红勒痕,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恶魔低语,“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觉得之前在地下室的日子,像是在度假。”
屈辱和愤怒的泪水在乔燃眼眶里疯狂打转,但他死死咬着牙关,硬生生将它们逼了回去,只有眼眶通红一片。“你敢动我……”他从齿缝里挤出声音,带着不顾一切的绝望,“我就算做了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钟瑾诚看着他通红的、却燃烧着熊熊火焰的眼睛,那里面有一种被逼到绝境也不肯屈服的光芒,纯粹而烈性。他心底那点因处理叛徒而残留的暴戾与烦躁,奇异地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浓厚的“兴趣”所取代。
这种顽强的生命力,这种宁折不弯的倔强,在他见过的所有“藏品”里,独一无二。
他忽然松开了钳制乔燃的手。
转身,对一旁垂手恭立的陈叔吩咐道:“把他脖子上的项圈解了。”
陈叔明显愣了一下,有些迟疑:“钟先生,这……这小子性子太烈,解开恐怕……”
“今晚就送他去静园。”钟瑾诚打断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手工西装外套,动作优雅地穿上,语气不容置疑,“告诉那边的人,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再碰他一下。”
他的目光再次落回乔燃身上,那眼神复杂难辨,有审视,有玩味,更有一种猎人发现罕见猎物的兴奋和独占欲。
“这小子,”钟瑾诚唇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值得消磨时间的有趣游戏,“我亲自来教他这里的‘规矩’。”
陈叔似乎还想再劝:“钟先生,亲自调教恐怕会脏了您的手,而且风险……”
“烈马才值得驯服。”钟瑾诚整理着袖口,眼神掠过乔燃那张伤痕累累却依旧倔强的脸,像在欣赏一件亟待打磨的原始璞玉,“磨好了,才有意思。”
他率先向门外走去,不再看乔燃一眼。
而乔燃站在原地,铁链虽已解开,但无形的、更令人窒息的枷锁,仿佛才刚刚扣上。静园?那又是什么地方?这个男人……比陈叔和那些调教师,可怕千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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