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珺尧也不需要其他人搀扶,提着裙摆,自顾自的上了马车。
许慕仿佛没有看出来谢危眼中的寒意,直接跟在沈珺尧身后,神色如常的一起上了马车。
完全没有觉得自己是个下人。
旁边的刀琴:所以我现在成马夫了是吗?
谢危慢了一步,不善的目光似乎能把许慕的后背盯出一个窟窿。
刀琴只能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迁怒。
此刻刀琴和剑书的思想达到了深刻的共鸣——打工人也是人啊。
谢危的马车上面挤了一男一女,再加上一个许慕这个半大孩子,不免就显得拥挤了几分。
许慕故意坐在中间,完美的把两个人隔开。
谢危的手无意识的握了一下,似乎是在压抑把许慕丢出去的冲动。
空气中传来了微不可查的一声轻响,有点像骨节错位。
真是太碍眼了。
但是沈珺尧在这里,谢危当然不会那么做。
“剑书下手也是没轻没重的,”沈珺尧握起许慕的手腕,为他检查伤势,然后轻轻揉了揉,她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谢少师还是应该管管他。”
“是他先对我不敬的。”谢危难得想要解释一下事情经过,甚至还主动拿出一个瓶子递给沈珺尧,“这里面是上好的金疮药。”
虽然谢危是“好意”,但是看起来更像早有预谋了啊。
沈珺尧微微垂下眼睛,没有动作,拒绝的声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不用了,谢少师怕不是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许慕的反应更快,直接从谢危的手上抢过药瓶 嬉皮笑脸道:“那就多谢谢少师了。”
“无妨。”谢危无波无澜的应了一句,然后拿出手帕仔细的擦了擦自己的手。
“谢少师喜欢弹琴,这手自然是金贵的,不像我们这种粗人,手上都是老茧。”许慕把药瓶随意的放在一边,双手托着下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许慕的眼睛自下而上的看着沈珺尧,显得十分无害与无辜。
惹得沈珺尧和他说话的声音都放起了。
谢危:……
你小子挺能装的啊。
好像刚才故意出言不逊,连谢危都呛不过,惹得剑书出手教训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个死绿茶,居然还有两幅面孔呢。
这么小的孩子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副做派?
果然狐媚子也是需要天赋的。
虽然这么说确实很荒谬,但是除了对他有“亲妈滤镜”的沈珺尧,包括谢危在内的其他人,都做不到把许慕真的当成小孩子一般对待。
没有人能够看的透许慕,可他们都不约而同的产生了一种感觉,许慕看起来远比他本来的年龄成熟。
就好像这具小孩子的身体里面,住着一个成年人的灵魂。
不过“幸运”的是,他一直都站在沈珺尧这边。
他也只站在沈珺尧这边。
但是这对于沈珺尧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沈珺尧也只是需要一个可以坚定的选择自己的人罢了。
至于那个人到底是谁,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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