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本文出现的历史事件皆是虚构
“我是周舜啊!”仓鼠在笼子里急得直转圈。
钟朔难以置信地来到书桌前,将小仓鼠从笼子里取出来。
周舜幼时被钟父买下陪伴钟朔长大,他比钟朔年长三岁,在钟父去世后成为了钟朔的贴身警卫,两个人情同手足,但是因为一些事情两人失联了,一直到战争结束都没有相见。
棕色的仓鼠坐在钟朔的手心,激动地挥动两只前爪:“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既然你现在是一只仓鼠,为什么你会……记得我,还会说话?”钟朔有些反应不来。
“因为我是异能者!我可以穿梭空间!大少奶奶去救你的时候,用的就是我的能力,我刚刚在跑步都没注意到您回来了……”
“没事,不过为什么你是一只仓鼠?”
这句话给周舜整沉默了,他歪着头想了一会说道:“这是代价。”
“代价?什么代价?”
钟朔不断询问着,可是周舜怎么也不肯说,一人一鼠一时间僵持不下。
就在这时,苏明鸢打开了门。
苏明鸢给门上完锁后,将一盘摆满各种水果的盘子递给钟朔。
“呀,你知道这是周舜吗?”苏明鸢接过周舜。
“知道,他刚刚跟我说了。”钟朔拿起一小块苹果递给周舜。
“谢谢二少爷!”周舜抱着苹果啃了起来。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候是在家里,起来就看到一只小仓鼠趴在床头柜上,我都以为自己在做梦,结果他上来就对我说他是周舜。”苏明鸢一想到这件事就忍不住想笑。
周舜此刻在苏明鸢的手上津津有味地啃着苹果。
“嫂嫂您能告诉我,当年我去酒楼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你想听吗?”苏明鸢的目光暗淡下来。
“嗯。”
“那你先告诉我,你还记得阿环是谁吗?”
“谁?”
“……忘了也没事,这是代价。”
战争爆发的十年前的社会动荡不安,陆续出现不同的地方势力,那些势力画地为营,组建了一支支不亚于军队的武装,钟朔的父亲就是其中一个组织者。
母亲在诞下钟朔后几个月便重病离世。哥哥钟启比钟朔年长四岁,按照惯例,他是日后的继承者。一开始,父亲还在担心日后两兄弟会因为夺权而互相残杀,但是这个担心只持续到钟朔十九岁那一年——父亲发现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钟朔对权力没有任何兴趣,哪怕父亲给他只有一小部分军权他都是欣然接受的,比起夺权,他好像更愿意跟着哥哥身边,听哥哥的安排,包括后来哥哥娶妻,也是他一手听从安排操办的婚礼。
他最喜欢做的就是穿着军装,带着周舜和另外几个下属到街上巡视,他从不欺负老百姓,反倒更愿意跟他们成为朋友,久而久之,街上的百姓都跟钟朔混熟了,胆子大的甚至直呼起钟朔的名字;父亲和哥哥不止一次告诫钟朔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而钟朔的回答都是:“大家都是人,哪有那么多区别?”
无厘头的回答总是让父亲哭笑不得,但他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最终只能任由着钟朔去了。
钟朔曾经也是一个逍遥自在的人。
画面一转,来到一座酒楼,钟朔坐在二楼靠边正对着舞台的位置,一边喝酒一边和周舜看舞台上的表演。
此时正好来到下一个节目,只见一个身穿西域长裙的女人走上了舞台,她宛如画中的美人走出来一般,精致的妆容打动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还行……”钟朔嘴上这么说,目光却始终不离女人。
女人鞠了一躬后在舞台中央翩翩起舞,伴随着动听音乐,她宛如沙漠中最动人的花,在舞台中央盛开着,随后她从舞台上一跃而起,周围的观众惊呼着。
“她是怎么做到的?”钟朔瞪大眼睛,转头问周舜。
“应该是某种机关吧。”周舜的表现有些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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