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深吸一口气,知道现在争辩没用,只能靠嘉禾说话。她走到荒地里,蹲下身,指着那两株半尺高的嘉禾:“族老,您看这嘉禾。我之前说过,它只长于清净地,若有邪念近前,便会枯萎。方才王氏的丫鬟往这儿扔帕子,定是带着坏心思来的,您且看这嘉禾的叶子——”
众人都凑过去看。只见那嘉禾的叶片依旧舒展,叶尖挂着的露珠晶莹剔透,非但没有枯萎,反而比早上更有精神,连叶片的颜色都鲜亮了几分。
“这……这怎么回事?”王氏瞪大了眼睛,显然不敢相信。她明明让丫鬟趁着没人,把帕子扔在嘉禾田里,还特意让丫鬟在帕子上沾了些“秽物”,按她的想法,就算嘉禾是真的,沾了秽物也该枯萎,可现在看来,这嘉禾竟一点事都没有。
苏晚站起身,拿起帕子,走到嘉禾旁边,将帕子轻轻放在叶片上。不过片刻,原本鲜亮的叶片竟微微发黄,叶尖也耷拉了下来。
“族老您看!”苏晚指着发黄的叶片,“这帕子上沾了邪祟之物,嘉禾接触到它,便会枯萎。方才丫鬟扔帕子时,嘉禾离帕子还有些距离,所以没受影响,如今我把帕子放在叶片上,它就立刻有了反应,这足以证明,我之前说的都是真的!”
苏明山凑近看了看,又让身边的族老也检查了一遍,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转头看向王氏,眼神里带着怒意:“王氏,你还有什么话说?这帕子上的东西,你敢说不是你弄的?”
王氏浑身发抖,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苏明婳见势不妙,忙上前拉住苏明山的袖子,哭着说:“族老,您别生气,我娘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只是太担心姐姐了,怕姐姐被人骗了,所以才想试探一下姐姐,您就原谅我娘这一次吧!”
“试探?”苏晚冷笑一声,“用诬陷我私通的方式试探?妹妹,你这话也太可笑了!我看你们根本就是想置我于死地,好霸占我娘留下的那些东西!”
苏明山脸色更沉了,他甩开苏明婳的手,对王氏说:“王氏,你身为苏府主母,不仅不端庄持重,反而屡次诬陷庶女,按族规,本该杖责三十,禁足三个月。但念在你是明婳的母亲,这次就从轻发落,杖责二十,禁足一个月,府里的管家权,暂且交给大房打理。”
王氏一听要杖责,还要交出管家权,顿时瘫坐在地上,哭喊着:“族老,我冤枉啊!我真的没有诬陷阿晚,是她……是她串通外人害我!”
可不管她怎么哭喊,族老们都不再理会。苏明山让人把王氏拉下去行刑,又对苏晚说:“阿晚,委屈你了。这次的事,是我们族里没查清楚,让你受了这么多苦。你要是想回府,就回府住,要是不想回,也可以留在陈阿奶家,府里会按时给你送月钱。”
苏晚摇了摇头:“族老,我暂时不想回府。我想留在陈阿奶家,好好照顾这嘉禾。等将来嘉禾成熟了,或许还能给族里带来好处。”
苏明山点了点头,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好,有志气。你放心,以后在陈阿奶家,没人敢再欺负你。要是王氏再敢找你麻烦,你就直接来告诉我们。”
族老们走后,院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陈阿奶走过来,拍了拍苏晚的背:“阿晚,委屈你了。不过现在好了,总算洗清了你的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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