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琉璃厂内修古砚

三月初三上巳节，折景渊特意请了半日假，陪沈知意去琉璃厂的 “琢玉轩” 取修复好的端砚。

春日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铺着青石板的街道上，两旁的店铺挂着李成的山水摹本、欧阳询的书法拓片，还有商贩在叫卖新采的荠菜和榆钱。

折景渊：“陈掌柜说，这方砚台的金错工艺是按唐代技法做的，”

折景渊提着紫檀木盒，边走边说，折景渊：“他还特意在砚池边缘刻了圈蘅芜纹，说是呼应小姐裙上的纹样。”

沈知意脸颊微红，想起元宵夜他无意间夸赞自己裙纹好看的模样，指尖轻轻捻着衣袖

沈知意：“将军费心了，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才好。”

折景渊：“不如……”

折景渊停下脚步，从袖中取出一卷素笺，折景渊：“小姐为我写幅《出师表》如何？我想挂在军帐里，时刻提醒自己‘鞠躬尽瘁’。”

说话间，两人已来到 “琢玉轩”。陈掌柜见他们进来，连忙取出端砚

陈掌柜：“沈小姐请看，这金错的裂纹是不是浑然天成？我还按折将军的要求，在砚底刻了‘守礼’二字。”

沈知意接过砚台，指尖抚过温润的紫石与闪亮的金箔，心中满是欢喜。折景渊站在她身旁，看着她眼中的光芒，忽然觉得这三个月的奔波都值了 —— 从找到陈掌柜，到讨论修复方案，再到监督金错工艺，他几乎每天都要抽时间来琉璃厂，只为给她一个惊喜。

离开 “琢玉轩” 时，恰逢柳轻眉与苏明远也来选购文房四宝。苏明远：“我们要去崇文馆校勘新发现的《五代军礼残卷》，” 苏明远晃了晃手中的书目，

苏明远：“听说里面记载了后晋时期的边防祭祀仪轨，或许对军礼改革有帮助。”

柳轻眉举起手中的药囊柳轻眉：“我顺便买了些朱砂和麝香，准备配制新的冻疮药膏。麟州那边传来消息，说今年冬天可能比往年更冷。”

四人并肩走在琉璃厂的街道上，柳轻眉兴致勃勃地说起太医院的新计划柳轻眉：“父亲已奏请在边关设立医馆，陛下准了！我打算下个月就去麟州选址，顺便考察当地的药材资源。”

折景渊：“正好我也要回麟州推进军礼试点，“可以派士兵保护你们的安全。”折景渊开口。

#苏明远“我校勘完残卷也过去，想实地考察五代军礼遗址。据说麟州还有后唐的祭旗台遗迹呢。”

沈知意看着三人热烈讨论的模样，忽然提议

沈知意：“不如我们成立一个‘军礼修订社’？定期通信，分享各自的发现，这样就算天各一方，也能协同推进改革。如何？”

折景渊：苏明远：柳轻眉：“好主意！”

三人异口同声地应道。春日的微风拂过，带着花香与墨香，仿佛连时光都变得温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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