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蕊她们的勤快,自不待言。每天天刚亮,三姊妹就挎着编织的竹篮出门,直到夕阳西斜才踏着暮色归来,篮子里总是装得满满当当。红得像玛瑙的山楂、黄得似蜜蜡的柿子、紫得发黑的山葡萄,还有许多叫不上名字的野果,堆在岩洞的角落里,像一座五颜六色的小山,看着就让人心里踏实。
可日子久了,问题也来了。我们日常吃鱼吃肉不少,肚子早就被荤腥填得满满当当,那些曾经诱人的果子渐渐显得多余起来。起初还能每天捡些新鲜的吃,到后来,篮底的果子开始变软、发霉,空气中渐渐弥漫开一股奇异的甜香,带着点微酸,又有点醇厚——那味道,竟让我想起了传说中猴子们无意间用野果酿成的“猴儿酒”。
“这么多果子烂了可惜,不如试试酿酒?”我盯着那堆开始发酵的野果,心里冒出个念头。直接堆在地上发酵肯定不行,不仅收集不起来,还容易沾染灰尘和霉菌。琢磨了半天,我决定换个法子:把果子捣碎成汁,装进干净的竹筒里密封发酵。
这个想法说出来时,华蕊几乎没犹豫就点了头。在她眼里,我做的任何事似乎都是对的,那种无条件的信任像温暖的阳光,让我心里暖暖的。华香和华雨却好奇得不行,围着我叽叽喳喳地问:“燧,你要把果子做成什么呀?是更好吃的吗?”
我笑着点头,故意卖了个关子:“是一种好喝的饮料,叫‘酒’。”
“酒?”她们俩对视一眼,眼睛瞪得圆圆的,像两只好奇的小鹿,“那是什么?能比果子还甜吗?”
“比果子特别。”我坐在火堆旁,耐心解释,“喝起来有点甜,有点烈,能让人心里热乎乎的,笑出声来。”
这话一出,华香和华雨的眼睛更亮了。她们立刻拉着我的胳膊,催着要动手:“那我们现在就做吧!”
那个下午的阳光格外好,透过岩洞的缝隙洒在地上,暖洋洋的。我们把最新鲜的弥猴桃和柿子及一些浆果挑出来,华香和华雨抢着用石臼捣果子,小手握着石杵用力捶打,有点带彩色的果汁溅在她们脸上,像画了妆似的,引得彼此咯咯直笑。我则负责清洗竹筒,用沸水烫过内壁,确保干干净净——这是防止发霉的关键。
“要把果汁装进竹筒里,再用软木塞塞紧。”我一边示范,一边教她们,“记住,不能装太满,要给它留点‘呼吸’的空间。”华香和华雨听得格外认真,华雨还学着我的样子,用手指在竹筒内壁抹了抹,确保没有残留的水分,那专注的模样让我忍不住笑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把装满果浆的竹筒藏在岩洞最干燥的角落里,每天都忍不住去闻闻有没有变味。华雨总爱趴在竹筒上听动静,说要听听里面是不是在“翻泡”,惹得大家笑个不停。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这天傍晚,我估摸着差不多了,小心翼翼地抱起其中一根竹筒。拔开软木塞的瞬间,一股浓郁的酒香“噗”地涌了出来,带着各种果子的香甜和酒精的醇厚,瞬间弥漫了整个岩洞。华蕊她们立刻围了上来,鼻子都快凑到竹筒口了。
我找了几个干净的竹杯——这是我们选用竹节上面留一小段制作的简易容器,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
酒液是漂亮的琥珀色,在火光下泛着光泽。华雨第一个尝了一小口,眼睛倏地睁大了:“哇!甜甜的,还有点辣!”
华蕊也抿了一口,脸上泛起红晕,笑着说:“真好喝,像把阳光装进了嘴里。”
那天晚上,月光格外明亮,像一层银纱铺在岩洞外的空地上。我们围坐在火堆旁,烤着鹿肉,喝着果酒,火苗“噼啪”作响,映得每个人脸上都暖洋洋的。
起初大家只是小口抿着,可这果酒实在太顺口了,甜中带点微酸,咽下去后喉咙里又有点暖暖的燥意,不知不觉间,每个人都多喝了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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