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重庆场的《野蛮游戏》写的,青岛场的有没有想看的。由于我觉得人有点多,可能写不过来,所以只写五个人,大哥张桂源,二哥左奇函,三哥陈奕恒,四哥杨博文,幺儿陈浚铭,其中陈奕恒是老伯爵的故人之子,这一点只有老伯爵知道,张桂源是嫡长子,有继承家业的权利,母亲也是老伯爵的第一任妻子,所以跟老伯爵姓,其他三个都随母性。
【卷一:旧宅初雪】
在一片静谧之中,雪花如同轻盈的精灵,纷纷扬扬地飘落着,将整个伯爵府装点得宛如童话世界。他们的故事,就在这银白的世界里缓缓拉开帷幕。
伯爵府那庞大而威严的楼群,在初雪的温柔掩映下,宛如一头沉睡的巨兽,散发着神秘而庄重的气息。屋脊上,一排排石兽静静地站立着,它们的眼睛被细密的雪粒填满,仿佛在沉睡中做着遥远的梦,又仿佛随时会在这寂静的夜里猛然睁开,洞察世间的一切。
张桂源静静地站在最高的那座塔楼窗前,目光透过窗户,凝视着外面那一片银白的世界。他的手指轻轻抚过窗棂上斑驳的漆痕,那漆是前朝的旧物,朱红的颜色里透着铁锈的痕迹,就像干涸的血渍,记录着岁月的沧桑。风从北方呼啸而来,带着冰冷的雪沫和枯黄的枯叶,也带来了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他的父亲,老伯爵张肃卿,在昨夜悄然咽气。
“大少爷,老伯爵……他走了。”福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颤抖和悲痛。
张桂源的身体微微一震,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福伯的讲述。老伯爵走得很突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的遗言,也没有立下任何遗嘱,只留下了一封用火漆封口的信,上面写着“吾儿桂源亲启”。
“把信给我。”张桂源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福伯将信递到他的手中,张桂源接过信,看了看,然后将它锁进了一旁的黑檀匣里,并未拆开。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悲伤,有疑惑,也有一丝坚定。
“既然父亲什么都没说,那就让我来说。”他在心里默念,声音低沉得像地底涌出的暗流。
雪越下越大,仿佛有人把天空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往人间倾倒着细碎的银珠。张桂源打开窗户,伸出手任由雪花落在掌心,那冰凉的触感让他的思绪飘回到了小时候。那时,父亲总是把他抱上马背,用柔软的狐裘裹住他,温柔地说:“你是嫡子,这府里的一切将来都是你的。”
“少爷,您还记得小时候老爷带您骑马的事吗?”福伯在一旁轻声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怀念。
张桂源微微点头,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记得,那时候的日子,真的很美好。”那时他的母亲也在世。
然而,如今一切似乎唾手可得,但他却觉得掌心空荡,心中仿佛缺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少爷,”老管家福伯在门外轻声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恭敬和担忧,“小厮传话,三位少爷都已经到了前厅,只有三少爷还在路上,听下人说大约两分钟就到了,现在只等您吩咐了。”
张桂源缓缓转身,身上的玄色大氅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扫过地面,走起路来衣摆就像一条蜿蜒的蛇。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好,让他们先去宴厅,我随后就到。”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福伯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最终只是弯腰退下。张桂源自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的四位庶弟,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尤其是陈奕恒,那双眼睛明亮而锐利,像藏着两簇幽火,让人捉摸不透。
“福伯,你是在担心几位少爷吗?”张桂源看着福伯的背影,轻声问道。
福伯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恭敬地说道:“少爷,老奴确实有些担心。四位少爷各有心思,尤其是三少爷陈奕恒,他聪慧过人,恐怕不会轻易臣服于您。”
张桂源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但越是危险的火,越能照亮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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