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慎:“我输了。”
许久,袁善见放下棋子,叹息道。
龙套:“袁公子怎的认输?她定破不了你的残局。”
袁慎:“多谢诸位对袁某的赏识,此局一出,胜败已定,袁某输的心服口服。”
袁善见站起身,对着我鞠躬行了一礼,我连忙起身回他,其实我的倚仗也不过是中年袁叔打败了少年袁叔罢了。
袁慎:“女公子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霍玥月:“我暂时未想好,等我想好再告诉你。”
我冲他眨眨眼,抿唇笑了笑。
龙套:“女公子,如今灯谜已被猜完,不知可否请女公子赏脸为大家出一题?全了大家的兴致。”
见人群欲要散开,酒楼掌柜连忙对我作揖,提出请求,听此,欲要散开的人群顿住,我摸着下巴,余光瞅了我阿母一眼,双手一拍,同意了。
便以水井为题,井径二尺半不知其深,以三尺木量之,问:井口至水面深几何?
此题一出,众人一片哗然。
龙套:“短尺怎可测井深,这谁能答得出。”
一名女子嗤道。
话落,程少商忽然高举单手示意。
程少商:“我来!”
随后侧头偏向刚刚说话的女子,笑眯眯道,
程少商:“答不出,便自认见识浅薄,自有博学广闻之人觉得有趣答得出。”
霍玥月:“没错!女公子一看就是博学广闻之人,此等小问题对女公子来说定轻而易举。”
我屁颠屁颠跟在阿母身后拍马屁,阿母大抵是喜欢被夸的,全程脸上笑容没消失过,拿了那三尺短木,在井边敲敲看看,没一会儿便把答案说出来了。
奖励是一坛千里醉。
掌柜的回酒楼拿酒的间隙,人群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我没走,跟在阿母旁边和她闲聊拉近关系,聊着聊着忽然发觉旁边有一道炽热的视线,我扭头望去,发现一个小白脸紧盯着我阿母,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喜欢。
在我那个时间我是不是见过这个小白脸?貌似来过霍府几次,但是我又不太确定。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眼神里的喜欢让我代阿父充满危机感,想到阿父我连忙起身站他俩中间隔绝他的视线,眼神警告了那小白脸一番。
霍玥月:“人都走完了。”
说完他看了眼四周,如梦初醒般红了脸,随后转身急急忙忙离开了。
袁慎:“这位女公子。”
熟悉的嗓音从楼上传来,我和阿母下意识往楼上看,袁善见站在二楼护栏边,手中忽地向下抛出一个红色的东西,速度太快我没看清,但是看那方向竟直冲我而来!说时迟那时快,我运起轻功,飞身旋转果断一脚将那红色东西踢走,具体踢哪儿了我也没在意。
霍玥月:“你作甚?想谋杀我?!”
我叉腰怒指袁善见,愤愤道。
袁慎:“……”
龙套:“……”
袁善见和他的一群文人朋友惊呆了。
袁慎:“呃……抱歉,在下失礼了。”
霍玥月:“你明显是有意为之,却试图将这事情解释为失礼,是可忍孰不可忍。”
程少商:“叔可忍叔母也忍不了。”
我和阿母被他的解释气到差点额头冒青烟,双双环着手臂盯着袁善见,把袁善见看的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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