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大概过了三个月,又是一个春天,一个和平的春天。思理几乎完全习惯了镇上的生活,又拾起自己的老本行——写诗、写书、绘画,稿费成了她最主要的收入来源,毕竟用着从古代带来的文学和文化还是能混得风生水起。
她自号昨日诗人,意为从过去而来,留在昨日的记忆。
这天午后,思理抱着几本小册子钻进学生中间“快看我的散文集同志们,虽然只能来六本,但依旧非常好看!”边说着边把小本子塞到几个学生的怀里,给了菲尔两本“帮我给老师也一本把。”
菲儿听完笑的仰了一下身子,拍拍思理的肩膀说:“你干嘛叫他老师?他得叫你祖宗的。阿方索老登那天抱着戒指快跳到屋顶子上去了,简直笑如死。”
“啊?”思理顿了一下,马上发现盲点“你不是说自己没骂过阿方索吗?”
“心里没骂过,但没说我嘴上没骂过。”菲尔立刻给了一个非常合理的狡辩。
“思理,你会用什么武器吗?”一个背着弓,左手拿刀,右手拿剑的女孩儿问。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在这个没有冲突产生的时代,思理几乎忘记了自己还会用武器“必须展示啊!”说着跑到几个去练习实践的学生前面,来到一片空草地。
“帮我找四把差不多大剑”思理从学生手中征集来轻重差不多,不算太长的剑。思理伸手在空中一把四把剑便从地上召唤起,围着她旋转,手指向上抬高,剑也跟着直指长空。对准远处一块石柱,把空气一推,它们就向石柱飞去,拖着一道长长的虚影,刹那间,石柱四分五裂。四把剑身插入草地,在土上落下几道长痕。
周围的人转过头,向着地上的四把剑,其中几人鼓起了掌。
“我们当时流行的。”思理一笑
“哇!这个连方老头都不会,可以啊。”菲尔感叹。
“还有一个,这一招大概是把身体中能量抽出体外,并汇集成为一把没有实体的剑”思理挺直身子,双手平行放在心脏前方,做出抓握的动作,手指、臂膀逐渐用力。一缕缕白光从心脏流溢而出,在阳光照射下流光溢彩,汇成剑柄的形态,从她体内带出剑身。
突然,剑还未拔出,思理心脏传来剧烈的疼痛,她双手动作戛然而止,整个人怔住,像石像一样定在原地。接着是直击她神经的痛苦,仿佛五脏六腑在一瞬间崩解,思理沉重的跪倒在地,鲜血溢满她的呼吸道、食道、鼻腔,鲜血几乎从体内喷涌而出。周围飘起一些虚幻的符文,与“醒来”那天如出一辙,似乎是某种封印或诅咒的反噬。
近一分钟后痛苦终于停止,思理蜷缩着,紧紧的抱着自己这快散架的身体,身边的人上来把她抬起,另一些边跑边喊来阿方索。
思理双手撑着地面勉强做住。
“是个封印,”阿方索道“早该告诉你的,我以为你不太可能会把力量从体内召唤出来的术式,所以没说。”
不是,这也太不靠谱了,思理一边又咳出一些血,想着,怪不得没骂过阿方索就能打败99%的人。
“简单来说,一个空间被打开,又连同里面的事物被压缩,又要保证在封闭期间内不与外界有任何交流,包括实体、意识、力量,于是把你的大部分力量自动封印在体内了。当然也是因为你的能量气场外溢流动的太多。如果强行打破封印,从体内抽出大量能量的话,能量无法被抽出,那就喷血了。也就意味着你不能使用爆发大量能量的法术。”
“那...打、打破戒指?”思理断断续续的说。
“我们试过了。”阿方索摇摇头“只有找到那个大法师米娅或许才有希望吧...”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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