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去看,看孤的这个三弟,到底什么时候会从状元府出来?”
李承乾吩咐手下去监视李承平,他这个三弟平日里虽说是看着呆傻,但到底是个男人,他怕他见到宋鸢后也会对她起心思,就比如他,在昨天看到宋鸢的第一眼,便可耻的在想,那个状元郎死的还真是好。
如果不是因为他死了,李承乾恐怕都没有机会能见到她。
一想到宋鸢,李承乾还垂了一下眼帘。
他静坐在那里,面前的桌子上有用一张宣纸遮盖住下面正在做的画。
李承乾把那遮盖物拿掉,那画的模样便又重新映在他的眼里。
“宋鸢......”
他的指尖轻轻的抚在画上,若是这时候有人在的话,估计都会震惊太子作的这幅画,画的竟然是状元夫人面露羞赧躺在床上任人摆布的样子。
......
*
李承平从宋鸢那回去以后做了一个梦。
一个让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梦。
他梦到了死去的陈兄,梦到了那天和他初见的场景。
他们话说的还是跟之前一样,只是不同的是,在又听到陈宴说起他的夫人时,他心里想的竟是艳羡和妒忌。
跟之前的心态完全不一样,李承平梦到自己疯狂的想要得到宋鸢,哪怕她是自己认的嫂嫂,也在想若是没有陈宴,她就是他的。
欲望就像一根不断往上生长的藤蔓,李承平在梦里,又梦到今天的场景。
他故意从墙头上摔下来,宋鸢那温暖的手把他扶住时,他却恩将仇报的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是嫂嫂又能怎么样?
只要他喜欢,什么都可以。
李承平就好像那在阴暗地带躲避着的小兽,看着无害,其实内心格外可怖。
他在臆想他最佩服的兄长的妻子,他想把她抱到自己怀里,然后肆意妄为。
李承平再醒来,被子里已然是一片湿润。
他双眼无神的看着头顶的帷幔,只迟疑了一会,便勾起了自己的唇角。
有的时候承认自己的欲望并不可耻,至少李承平是这样觉得。
他这边做了梦,而在京都的另一个角落,言冰云刚处理完今天要做的事情。
“公子,您该去睡了。”
手下看着外面的天色,再过一会,估计天都要亮了。
“你把这些东西收好,对了...状元府那边,今天可有情况?”
言冰云问手下。
“今天好像也就有人看到三皇子从状元府出来,其它的,没什么异样。”
自从发现那天晚上出来的陌生男子,言冰云对宋鸢那抱了些警惕心思。
他觉得院长让他送东西给宋鸢肯定是有特殊用意,所以一边盯着她,一边又在心里暗自揣测。
“继续观察,若是有什么行踪诡异的人再去状元府,你务必及时告诉我。”
言冰云嘱咐手下,待他走后,他自己一个人坐在那椅子上,紧绷的神经有一瞬的舒缓。
宋鸢......
他之前对她其实早有耳闻,虽然言冰云整天脑子里只有大庆,但实际上外面的流言蜚语他也听过。
自宋鸢和那个陈宴到了京都,坊间就都有议论。
说这对年轻夫妻相貌非凡,而也曾有人妄图想要把宋鸢抢走,那会言冰云对她们的印象都是存在于只言片语间,不过他也听说过那个陈宴之所以考取状元,为的就是宋鸢。
啧。
对于言冰云这种一心只想为国的人来说,他当初都觉得这个状元郎实在是傻。
考取功名竟然不是为了大庆,他现在想起来,又觉得陈宴并非是他想的那样。
言冰云静坐在那,浓密的眼睫垂下来,就在眼睑上洒落下一道薄薄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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