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科状元死了。
知道这个消息时,李承泽还在闲适的与谢必安呆在一处吃着葡萄。
谢必安:“太子殿下那边听说已经准备亲自过去,参加状元郎的葬礼。”
听到他说李承乾要去,原先靠在榻上的李承泽终于掀了一下眼帘。
“太子要去,那我们自然也是得跟着凑一下这个热闹,那个状元郎不是听说被父皇称为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吗?这死了,我不去参加一下他的葬礼,迟早也被人落下口舌。”
他勾唇轻笑,想到那个状元郎其实他的印象并不是很深,毕竟这位英才都还没来得及领个官当当,就突发暴毙死了。
啧。
到底是福薄。
李承泽让谢必安叫来马车,一路到这状元郎的府上,就见不少马车已经聚在了外面。
“这状元夫人也是命苦,才成婚不过几天,夫君就这么死了,哎——”
“谁说不是呢?我刚刚只是远远的瞧她一眼,那位估计身子也不好,跪在棺材前,我都怕她一不小心哭的直接晕在地上。”
“......”
来来往往的人交谈声不绝,李承泽听到她们议论起那个状元夫人,不由得眉毛动了动。
他之前隐约的有听说过这个陈状元有娶妻,却没想到才成婚没多久。
所以她还真的是命苦。
李承泽垂眸,他下了马车,对于二皇子殿下亲临状元府的事,那些个过来跟着参加葬礼的官员都表示见怪不怪。
一路走进这府内,李承泽也没人让人去通报,他远远的有听到有人在哭,等临到了跟前,便见一个面白如纸的姑娘跪在那儿,一副弱柳扶风的样。
“夫人,您要不还是先回去吧,这里有奴婢在,不会有事的。”
丫鬟小心翼翼的想把宋鸢从地上扶起来,但她挣扎着不愿。
不过才几天,她的丈夫就在这京都殒命,宋鸢哭红了一双眼,她跌坐在那软垫上,珍珠似的的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唇瓣还被她咬得像染了血。
“夫人......”
丫鬟在她旁边轻声唤着,宋鸢刚想让她先下去,一道黏糊的视线就明晃晃的落到她身上。
她下意识的往那边望,在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站在门口朝她看过来时,她还有听到府里的管家在叫他“二皇子”。
谢必安:“殿下,那位应该就是状元郎的夫人。”
不用他说,李承泽也知道。
宋鸢跪坐在那软垫上,身形看着瘦弱,脸也瞧着跟巴掌差不多的大小,她眉眼如画,唇红齿白,估摸着是刚刚才哭过,眼睛有点红,未干的泪水打湿了她的羽睫,以至于宋鸢去看那边的李承泽其实看不太清他的样子。
她只能模糊的感觉到,这人在看她......
“没想到二哥也来了,我原先还以为你会直接让谢必安代你过来。”
李承乾扯了扯自己的衣袖,径直走到李承泽的跟前,还扬起了一个笑脸。
他的目光幽幽的落到那边宋鸢的身上,见她看过来,唇角的笑意加深,就朝她点了一下头。
“宋夫人既是身子弱,还是让丫鬟先扶你下去吧,这里我等会就会让人帮着招待一下来往的客人,还请宋夫人放心。”
李承乾说话谦逊,他语气里给人的感觉真的不是一般的熟稔,看宋鸢依他所说的那样被丫鬟从地上扶起来,李承泽的眉头就跟着紧蹙。
之前丫鬟怎么劝都不行,怎么李承乾劝了倒听了?
他站在那,看着宋鸢过来,鼻间还有闻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香味。
也不知道她是熏的什么香,闻起来很好闻。
小妇人瞧着纤弱,走到跟前了,也依旧看不出脸上有多少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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