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站在那,听着他说的话,只觉得这人根本没把他当回事。
不然怎么他还在这,他就能这么旁若无人的想跟他的宋姑娘调情。
雪重子走了,正如他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走,没有带走一片云彩。
只剩下宫子羽在那里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操作?
他怎么没看明白?
宫子羽刚想与宋鸢说话,窗户那就又传来了动静。
不是,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个的都往她这来?
宋鸢坐在床上,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窗户被打开,飒飒的冷风吹进屋里面,点的那根蜡烛的火光都在摇曳。
“谁啊?怎么又来?”
宫子羽以为是雪重子去而复返,他下意识的回头,肩颈上又被人狠狠的打了一下。
“啧,他怎么会在这?”
宫远徵把宫子羽打晕,再去看宋鸢,幽暗的眸子里就闪烁着被烛火映照的光亮。
亏他还以为宫子羽不是登徒子,结果没想到他也毫不例外。
“我不知道,但你怎么今天有空来?”
宋鸢对于宫远徵的到来微微诧异,依他的习惯,他都是隔两天才会来一次。
怎么今天...突然就来了?
“明天哥哥可能也会想来,我想着阿鸢到时候肯定还要抽出点时间来见他,所以就挑了今天晚上多来看看你。”
宫远徵越过宫子羽去看宋鸢,他就这么径直的走到她床边坐下,把她揽到自己怀里时,声音说的还这么低落。
对于宫远徵这娴熟的手法,宋鸢已经习惯了。
习惯他这么自来熟,和厚脸皮。
他们兄弟两个现在似乎都很能接受彼此的存在,当然,那也只是说从表面上看是这样。
宋鸢被宫远徵顺势抵在他怀里吻着,秀丽的脸颊粉粉嫩嫩的,还好像那挂在树梢上的桃花。
眼尾处的糜艳色泽勾得人心尖很痒,至少宫远徵是这样觉得。
那边的宫子羽再睁眼,便是看到他的宋姑娘正被人扣着后颈吻着,她眼中水光潋滟,像是要哭又不能哭,瞧着和一朵被摧残的桃花没什么区别,只是让宫子羽望着,突然觉得有些口渴。
“......”
不对,那个人怎么那么像宫远徵?
宫子羽揉了揉眼睛,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但等他真的揉好去看时,又发现那个人就是宫远徵。
“你,你们!”
宫子羽的声音一响起,宫远徵才发现他的存在。
他之前把他打晕的那会忘了把他扔出去,没想到就留下了这个隐患。
“阿鸢,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不会让他吵到我们的。”
宫远徵温声与宋鸢说完话,转头看着宫子羽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个没眼色的,早知道他刚刚就把他扔到外面。
宋鸢看着他们两个都不情愿的出去,竟觉得有点困了。
她自来宫门就没睡过几次好觉,等宫远徵把宫子羽带走,她裹着被子躺回床上,眼睛一闭,那睡意如山倒。
宫远徵后面也没回来,他和宫子羽出去以后,因为怕再吵到别人还特意找了安静的地方,宫子羽这个无赖,趁他没注意,竟然还偷偷溜了。
“你跟他对上,那也正常。”
听宫远徵说完所有事情,宫尚角并没有任何意外。
“之前是我们小瞧了他,没有把他当成劲敌。”
虽然现在也没有,但难保未来不会有。
“我听宫子羽话里的意思,在他去之前还有别人。”
宫远徵眼帘微低,一想到宫子羽说的那些话,他心里还响起了警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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