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月眼神一凛,眸中寒光乍现,一股霸道而凌厉的剑意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出,带着凛冽的杀气,在二人眼前横扫而过,仿佛连空气都被这锋芒割裂,令人不寒而栗。
二人如同狂风与暴雨的交织。艳月身形轻盈似燕,在冷凌寰周身快速穿梭,每一次出招都带着一股凛冽之气,犹如月夜里呼啸而过的寒风。冷凌寰则沉稳如山,双足站定,双手挥舞间,劲力澎湃,像是一道无法撼动的铁墙。艳月突然娇喝一声,飞身跃起,手中长剑泛起一道寒光,直刺冷凌寰的咽喉。冷凌寰眼神一凛,身体微微一侧,险而又险地避开这致命一击,同时手掌猛地向前一推,一道雄浑的掌力向着艳月席卷而去。艳月在空中一个巧妙的翻身,长剑在掌力边缘轻轻一点,借力再次变换方位。两人的身影在场中不断交错,兵器相撞之声不绝于耳,火花四溅,仿佛夜空中的繁星被他们搅乱。每一次对招,都让周围的空气为之震颤,强大的气场将附近的尘土、落叶全部卷入其中,形成一个诡异而又壮观的漩涡。
突然,远处骤然响起一阵严厉的呵斥声,如同平地惊雷般打破了紧张的对峙。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令二人不由得心神一震,手中的动作也随之停滞,这场激烈的战斗被迫按下了暂停键。
嗜铭:你们二人在做什么?!
冷凌寰:祖父,您怎么来了?
嗜铭:还好意思问我怎么来了?我不来让你们二人将这血渊阁拆了么?!
嗜铭,血渊阁的第二十任阁主,更是他们三人的祖父。他的存在如同一座无法逾越的巍峨高山,既令人敬畏,又深藏着血脉相连的厚重情感。那双饱经沧桑的眼眸中,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岁月与秘密,每一次注视,都让人感受到他身为阁主的威严,以及那份隐匿于冷峻外表下的深切关怀。
嗜铭:怎么回事,谁来说说?
艳月:没什么好说的,冷凌寰,血渊阁苦心经营多年,好不容易让那些仙子对我们略微有所改变,你如今给我来这么一出?
艳月:六亲不认,连自己的母亲都舍得让其献祭!
话音未落,艳月已再次将手中的剑高高举起,寒光映衬着她冷峻的面容,仿佛连空气都因这一动作而凝滞。
艳月:我且将话放这,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冷凌寰:这个决定是整个血渊阁做下的,难不成你要将血渊阁参与其中的人全都杀光吗?!
艳月:那又如何?!
艳月抬手,长剑划过半空,凛冽的寒光如同死神的镰刀,瞬间收割了无数仙侍的性命。鲜血在空中溅起,染红了她冰冷的剑锋,也映衬出那无数倒下的身影。这一剑,凌厉而决绝,仿佛连天地都为之屏息。
嗜铭:放肆!
嗜铭那饱含愤怒的声音,仿若一道惊雷,轰然炸响,瞬间将艳月震得倒飞而出,重重地砸落在地面上。
霎时间,一口鲜血猛然喷涌而出,如同一朵猩红的花在空中绽放开来,随即洒落在地面,溅起一片触目惊心的斑驳。
沧珏:月儿!
刚把艳羽安顿好便匆忙折返的沧珏,一见此景,脚下不由得加快了步伐。他几步来到艳月身旁,俯身将她轻轻扶起,目光中满是关切与急切。
然而,艳月却依旧执着地紧握着手中的剑,一如既往地向冷凌寰刺去,那剑尖闪烁的寒光似乎映照出她眼底不灭的决心。
这一次,冷凌寰不再如先前那般一味闪避,而是果断抬手,一掌迎击而去。
冷凌寰:即如此,那你…便和这个世界说再见吧…
艳月:我就算死,也得拉上你垫背!
话音未落,艳月的胸口骤然迸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那光芒如同破晓时分的第一缕晨曦,刺破了周围的黑暗。
冷凌寰:你疯了…!
嗜铭:艳月,停下!凌寰是血渊阁的阁主!你想成为整个血渊阁的罪人么?!
艳月:元神…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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