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妮心里烦闷,走着走着便到了追夫河畔,这些天她常在这钓鱼,但拓曾说猜叔每年都会在这条河里放生,她却在这钓鱼,别把猜叔放生的给钓上来了。
不自觉又想到但拓,筠妮恨恨抓起一个石头用力扔进河里,恨不得那臭男人就像手里的石头,被扔得远远的。
“石头啷个惹你咯。”
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
男人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筠妮吓了一跳,起身的瞬间差点没站稳,但拓眼疾手快扶住了她,醇香的酒味混合着他身上的香皂味,熏得她心砰砰跳。
筠妮站定,愤愤地拂开他的手,“不要你管。”她小嘴鼓起,就差把我不开心四个大字写在脸上。
但拓叹了口气,叉着腰问她:“到底啷个了嘛,为哪样不开心?”
筠妮哼了一声,背过身去不看他,“少管我,自己去卸你的货吧。”
她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气得但拓牙痒痒,他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难缠的姑娘,生气生得莫名其妙,问就是不理。
酒意上头,涨得他有些头疼。
他拉着筠妮的手臂转过来,和她面对面,女人低垂着头不看他,但拓耐着性子开口:“我再问最后一遍,你到底为哪样不开心?”
他语气有些生硬,筠妮向来吃软不吃硬,听完更加火大,他手劲大,筠妮挣脱不得,恼怒地踢他一脚,“你吼什么,声音大了不起吗?你是我谁啊,少管我事!”
“行。”但拓冷笑一声,舌尖顶了顶腮帮子,“老子再管你老子就是狗。”说罢他转身就走,背影都带着怒气。
筠妮气得跺脚,是她看错人了,他明明脾气硬得像狗屎,一点都不温柔体贴!
两人莫名其妙开始冷战,一个是达班的男妈妈,一个是开心果,他俩不开心,连带着达班这两天气氛都有些低沉,这次连缺根筋的细狗都察觉到了。
吃饭的时候也是,一个坐最左边,一个坐最右边,都没人敢讲话了。
这样的状态又持续了两天,细狗终于忍不住打电话叫沈星回来救场。
最近赌坊生意忙,他就暂时在大曲林住下,也方便他去找刘金翠,听细狗讲完他才知道,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这俩人就没好过。
亏他以为拓子哥追上去能解释清楚,连哄姑娘都不会,这木头三十年算是白活了。
追夫河畔的凉亭,沈星和但拓相对而坐。
“整哪样?我忙得很。”但拓不解,沈星今天又是开酒又是河边散心的,到底要干嘛。
沈星:“听说你和筠妮闹别扭了?”
提起这个,但拓闷了口酒,面无表情嗯了一声,“细狗说嘞?他话弄多,等哈就撕了他的嘴。”
沈星无语,这是重点吗?“你先别管谁说的了,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好吧。你就没发现这问题在哪?”
但拓不解:“问题在哪?”
“女人跟一个男人生气,要么是因为喜欢他,要么是真的讨厌他。她如果讨厌你,一定会想办法远离你,但是她没有,还住在你家里,这说明什么?”
但拓的眼神从不解转为迷茫,然后又转为不解,“你说她喜欢我?咋可能。”
沈星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你是她的救命恩人,长得又帅,又有男人味儿,她喜欢你不是很正常吗?我要是女人我也喜欢你,中国有句古话,叫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懂了吧。”
但拓被震惊了,半响说不出话,心脏跳得快飞出来,紧张地连说话都结巴了:“那,那她喜欢我为哪样还跟我生气喃。”
“你还真是个呆子啊,”沈星叉着腰,也懒得跟他兜圈子了,这个呆子听不懂,“细狗跟人说,你喜欢去金翠歌厅,那天晚上你们又是卸货又是什么阿兰妹妹的,谁听了不气啊?”
明明只喝了一口,但拓感觉自己已经醉了,脑袋晕晕乎乎的,被巨大喜悦冲昏了头脑,他马上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蠢事,竟然还对筠妮发脾气,想到她委屈的表情,但拓恨不得给自己一拳。
该死的细狗,他一定饶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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