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会 (2-1)

（以下一切为私设，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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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卷着训练场的灯火往结界会堂飘，左航站在会堂门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上的纹路。那纹路是邓佳鑫昨夜悄悄用明光殿的修复液补过的，此刻在月光下泛着极淡的光。

朱志鑫带着穆祉丞从旁边经过，冰灵力在周身凝成层薄霜，恰好护住穆祉丞被夜露打湿的发梢。

穆祉丞：朱哥，你看会堂的窗棂，是不是比平时亮些？

穆祉丞凑到朱志鑫耳边，声音压得极低。

朱志鑫瞥向会堂的窗——左航的暗灵力正透过窗纸往里渗，在墙上投出道模糊的影子，手里捏着的结界图谱边角微卷，像是被什么东西浸过。

朱志鑫：亮是因为今晚的月光好。

他拍了拍穆祉丞的后背，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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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左航听见脚步声，转头时恰好撞见邓佳鑫带着明光殿的弟子走来。月白长衫的下摆沾着草屑，是下午在隐玄阁后山蹭的，袖口却整齐得过分，遮住了手腕上那道被暗灵力灼出的红痕。

邓佳鑫：左阁主倒是比约定时间早了半刻。

邓佳鑫的声音带着惯有的疏离，目光扫过左航手里的图谱，忽然顿了顿。

左航挑眉，将图谱往桌上拍。

左航：总好过某些人，上次结界会迟到半个时辰，还借口说‘路上被隐玄阁的结界绊了脚’。

邓佳鑫：那是事实。

邓佳鑫弯腰放下自己的图谱，指尖划过纸面时，带起缕极淡的光灵力——那光纹的弧度，和左航方才在山脚下系歪的领口，竟有几分重合。

黄朔抱着卷轴从外面进来，见两人又站在原地对峙，悄悄对张子墨说：

黄朔：你觉不觉得，邓殿主今天的发带，比平时紧了些？

张子墨刚要答话，就见左航忽然抬手，指节叩了叩会堂的梁柱。

张子墨：上周让你补的陨星渊结界图，带来了？

黄朔：自然

邓佳鑫翻开自己的图谱，光灵力在纸上游走，将破损的纹路一一补全

邓佳鑫：倒是你，隐玄阁的旧图谱沾了片枫叶印子，左阁主打算什么时候换张新的？

左航低头瞥了眼自己的图谱——右下角确实有片浅红的枫叶痕，是下午在温泉边被邓佳鑫的袖角蹭到的。

左航：不用换

他忽然倾身，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两人能听见。

左航：反正某些人看了，只会更分心。

邓佳鑫的耳尖猛地红了，光灵力在图谱上顿了顿，差点画错道纹路。

邓佳鑫：胡说八道。

会堂的烛火忽然跳了跳，映得众人的影子在墙上晃。朱志鑫将穆祉丞拉到身边，指着左航的图谱。

朱志鑫：祉丞你看，那道暗影纹的走向，像不像穆祉丞你的发带结？

穆祉丞凑近了看，突然笑出声。

穆祉丞：像！而且左航阁主的指尖，还沾着点绿色的粉末，是不是凝神草的？

邓佳鑫的目光跟着落过去，果然见左航的指缝里藏着点草屑——是明光殿培育的凝神草碎末。他忽然想起下午在温泉边，左航替他拂去发间草叶时，指尖的温柔。

邓佳鑫：够了，开始吧。

邓佳鑫的声音比平时软了些，却在抬头时，故意瞪了左航一眼。

左航低笑，转身走向主位。

左航：诸位，结界会开始。

烛火卷着灵力的流动声，将众人的呼吸衬得格外清晰。黄朔望着左航落在邓佳鑫图谱上的目光，忽然撞了撞张子墨的胳膊。

黄朔：你看左航阁主的指尖，光灵力的痕迹是不是还没褪？

张子墨点头，目光扫过邓佳鑫的领口——月白长衫的襟口微敞，露出颈间道极淡的红印，像被暗灵力轻轻烙过。他拉了拉黄朔的袖子。

张子墨：别乱看，认真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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