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一切为私设,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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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透,青梧宗的雾就浓得化不开。
苏新皓是在冰窖门口被堵住的。他怀里还揣着刚偷来的昆仑墟婚书,霜色灵力在掌心凝成薄薄一层冰壳,想护住那几张薄薄的纸。两个执法弟子突然从雾里冲出来,锁链带着符咒的灼热气浪缠上他的手腕,少年下意识想挣扎,却被人狠狠踹在膝弯,“咚”地跪在结冰的地面上。婚书从怀里滑出来,被一只靴底碾进冰碴里,他看见自己的血顺着冰纹漫开,染红了“朱志鑫”三个字。
左航在藏经阁的暗格里被拖出来时,手里还攥着那卷梵音谷秘录。暗系灵力在他指尖爆成小簇火花,却被执法长老的光符压得死死的。他被按在满是灰尘的书架上,后脑勺重重撞在书脊上,眼前瞬间发黑。有人粗暴地扯开他的衣襟,那半块碎玉从怀里掉出来,摔在青砖上发出清脆的响,他想伸手去捡,手腕却被反剪到背后,锁链穿透皮肉的剧痛让他闷哼出声——那里还留着去年替邓佳鑫挡暗器时的疤痕。
张峻豪是在药圃的篱笆边被按住的。他刚把温家送来的那罐蚀骨草丹药埋进土里,指尖还沾着潮湿的泥。两个温家的护卫突然从梧桐树上跳下来,铁钳似的手攥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在夜合花丛里。少年拼命扭动,后背的伤口蹭过带刺的花枝,疼得他眼泪直冒,却死死咬着牙不肯出声——他怕惊醒了药圃深处打坐的穆祉丞。有人掰开他的嘴,想往里塞什么东西,他猛地偏头,狠狠咬在那人的手腕上,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当三人被拖拽着穿过回廊时,雾刚好散了些。苏新皓看见朱志鑫的院落亮着灯,窗纸上的剑影忽明忽暗;左航望着邓佳鑫书房的方向,那里的烛火正摇曳着要灭;张峻豪盯着药圃深处的身影,穆祉丞的衣摆被晨风吹得轻轻扬起。
他们被扔进议事殿的那一刻,彼此的目光撞在一起。苏新皓的手腕在流血,左航的碎玉缺了个角,张峻豪的嘴角还沾着泥土。殿上的长老们正翻看着婚书、秘录和那罐被挖出来的丹药,神色冷漠得像看三件没有生命的物件。
啥都是:大长老:我们三个,一人拉一个
大长老的声音透过雾传过来,带着冰碴子似的冷
啥都是:大长老:朱志鑫、邓佳鑫、穆祉丞若是不肯点头,就先废了他们的灵根
锁链缠上殿柱的声响里,苏新皓突然对着殿门的方向喊了句什么,声音被锁链磨得发哑;左航把碎玉紧紧攥在掌心,血顺着指缝滴在青砖上;张峻豪望着药圃的方向,轻轻哼起了穆祉丞教他的药草歌,调子抖得不成样。
晨雾彻底散去时,第一缕阳光照进殿内,刚好落在三人交缠的目光里。那里面有疼,有怕,却唯独没有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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