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置换 (2-1)

（以下一切为私设，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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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还凝在竹篱笆上时，邓佳鑫已站在院心，青布行囊搭在竹杖上，被山风掀起边角。左航刚从屋里出来，嘴里还叼着半块米糕，看见这阵仗，米糕差点掉在地上。

左航：老头，你这是要去哪？背着包袱跟逃难似的。

邓佳鑫没理他的调侃，指尖在竹杖上敲了敲，一道金光落在左航眉心，温温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邓佳鑫：山下灵脉异动，我去探查几日，最多五日便回。这几日，你跟朱志鑫练控暗术。

左航猛地后退半步，像是被烫到似的。

左航：什么？跟冰块脸练？他除了冻冰块还会什么？我不练！要练也得找个靠谱的——

话没说完，就被邓佳鑫用竹杖敲了敲膝盖，疼得他龇牙咧嘴。

邓佳鑫：朱志鑫的冰元素最能敛暗，你若敢偷懒，等我回来，就把你空间置换的灵力锁三日，让你尝尝走路去镇上打酒的滋味。

左航捂着膝盖瞪他，还想争辩，邓佳鑫却已转身，竹杖点地的声音很快消失在晨雾里，只留下句飘在风里的话：“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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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日的训练在冰脉的寒潭边开始。朱志鑫站在潭边的青石上，冰蓝色灵力在他脚下凝成层薄冰，寒潭里的水竟被冻得纹丝不动。

朱志鑫：暗元素喜阴，但过阴则滞。你试着用空间置换，把潭底的黑曜石挪到岸边，不许惊动潭水。

左航探头往潭里看，黑曜石沉在三尺深的地方，周围还游着几尾冰脉特有的银鱼。他撇撇嘴，暗紫色灵力在掌心打转。

左航：这还不简单。

他刚要催动灵力，朱志鑫突然抬手，寒潭表面瞬间结上薄冰，冰纹恰好挡住黑曜石的方向。

朱志鑫：忘了说，冰纹会感应暗元素的轨迹，碰到一次，就罚你在潭边站半个时辰。

左航的手僵在半空，看着那层晶莹的冰纹，突然觉得邓佳鑫把他托付给朱志鑫，根本就是公报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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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的日头晒得人发懒，左航瘫坐在潭边的石头上，看着自己第三次被冰纹弹回来的黑曜石，气鼓鼓地踹了脚旁边的冰块。

左航：这根本不可能！冰纹那么密，怎么可能不碰到？

朱志鑫递过来个水囊，水囊外层裹着层白霜，摸起来冰冰凉凉。

朱志鑫：邓佳鑫说，你的空间置换总爱走捷径，看似快，实则漏洞百出。冰纹就是要逼你沉下心，找到最稳的轨迹。

左航别过脸不接水囊，却在朱志鑫转身时，偷偷抓过来拧开喝了一大口——冰过的泉水顺着喉咙滑下去，竟让躁动的暗元素安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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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没亮，左航就被窗外的寒气冻醒了。他披着外衣推窗，看见朱志鑫已站在院里，周身的冰蓝色灵力凝成数道冰箭，正围着一株梅树盘旋，箭尖离花瓣始终差着半寸。

左航：神经病，大早上不睡觉练这个。

话虽如此，他还是磨蹭着换了衣服，刚走到院门口，就见朱志鑫转身看他，冰箭瞬间收势，化作露水落在梅枝上。

朱志鑫：今日练“暗冰相济”。你用空间置换挪我的冰箭，我用冰箭逼你的轨迹，谁先乱了阵脚，谁就去扫冰脉的练功房。

左航挑眉，暗紫色灵力在指尖跃跃欲试。

左航：扫就扫，谁怕你。不过先说好了，碰掉梅花不算输。

朱志鑫没应声，抬手间冰箭再次凝聚，这次却不是围着梅树，而是直直射向左航肩头。左航身影一晃，险险避开，冰箭擦着他的衣摆钉在门框上，溅起的冰屑落在他脖颈里，凉得他一哆嗦。

左航：喂！来真的啊！

冰箭接踵而至，左航的空间置换越来越快，却总被冰箭的寒气干扰，好几次都差点撞在院墙上。他被逼得急了，突然大吼一声，暗紫色灵力骤然爆发，竟在院里撕开三道空间裂缝，同时出现在三个方向。

左航：看你怎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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