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最后一羽乌鸦掠入西屋的厨房,周易与姜墨被迫伫立门外,不得逾越。
那扇门仿佛成了不可触碰的禁忌,无声地宣告着——禁止进入厨房。
“姜墨!周易!吃饭了!”泽许在东屋急切地喊道。
“这就来!”姜墨应了一声,随即拉起周易准备返回东屋。然而,一道异常的呻吟声却从厨房传来,那是一种夹杂着痛苦的嘶吼,隐约间竟有些像福安的声音。
“周易,我们先去厨房看看!”姜墨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不行,规则明令禁止进入厨房。万一违反了规定……生死难料,我们不能冒险。”周易虽然同样担忧,但理智告诉他必须遵守既定的规矩,于是强行拉着姜墨往东屋走去。
刚踏入东屋,泽许便一脸严肃地将周易拽进了内室锁上了门。
“别靠近厨房。”泽许怒气冲冲,一字一句仿佛是从齿缝间迸发而出,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那我进去又能如何?你会杀了我吗?”周易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他注视着泽许,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泽许轻笑一声,手中寒光一闪,刀锋已抵上了周易的颈侧。“你大可以一试。”
泽许冷声道。然而话音未落,周易身形一晃,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将泽许制伏在地,整个过程快得让泽许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
“还是太小看你了”
“是,我影藏的好吗?我的父——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泽许开始狂笑起来眼泪都笑了出来。
“不愧是我的儿子!”
一眨眼泽许便变成了周易父亲的样子。
早在进东门时周易就感知到泽许变了,当刀架在他脖子上时更验证了他的想法,这不是第一次刀架在他脖子上,准确的来说是第二次,但他能肯定这是最后一次。
“已经死了一个!你还想再死一个吗!”周闫怒火中烧,一手挥舞着闪着寒光的水果刀抵在周易的喉头,另一只脚用力顶住他的背部。只要稍一用力,周易的性命便将堪忧。幸亏继母尚存一丝理智,哭着将周闫从周易身边拉开。
“别……别这样。”她抽泣着恳求道。
然而,周易像是被逼到了绝境,精神崩溃一般地夺过了周闫手中的刀,反手对着自己的胸口,“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是你的儿子!”话音未落,他毫不犹豫地将刀尖刺向了自己的心脏,仿佛生死对他而言已不再重要。
但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该死的……”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转头却看到姥爷正坐在床边,而舅舅和舅妈也都在场。他们的神情充满了担忧与疲惫。
“姥爷……舅妈,舅舅。”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好孩子,委屈你了。”姥爷紧紧握住周易的手,眼中泛着泪光。
“跟我们回家吧。”舅舅温柔地说着,同时轻轻拍打着周易的背以示安慰。
“好。”周易点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后来他伤好后主动找到会剑法的二舅,求着他教自己学剑法,二舅也很给力教了周易四年多的时间,有事没事的就教他,而且惊奇的发现了周易练剑上的天赋。
然而正如他所愿 ,他刀下的不是别人而正是周闫。
“放心,我不会死的。”周易微微一笑,猛的将刀直直的插在周闫的头上,一下,两下,直到第14下他才停了手。
十四刀十四年。
第一次刀架在他脖子上时他才14岁,母亲离开他时也是14岁,周闫公开小3和私生子时他还是14岁。
终究是疯狂战胜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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