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 楚归鸿眼中杀机爆射,手中软剑脱手掷出!剑光如流星赶月,带着凄厉的尖啸,瞬间贯穿了那黑衣首领的后心!将他死死钉在了帐篷的支柱上!
最后一名刺客被上官鹤一个凌厉的关节技扭断了脖子,软软瘫倒在地。
营帐内,瞬间只剩下浓重的血腥气和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十二具黑衣尸体横陈在地,无声地宣告着这场惊心动魄的夜袭以失败告终。楚归鸿拄着从地上捡起的长剑,左肩的伤口还在汩汩冒血,脸色因失血和激战而有些苍白,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隼,扫视着满地的狼藉。
上官鹤扶着床柱,胸口剧烈起伏,牵动旧伤,脸色比楚归鸿更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他抬手抹去嘴角一丝因剧烈动作牵动内腑而渗出的血迹,目光复杂地看向楚归鸿肩胛处那片刺目的鲜红,以及他手中那柄还在滴血的长剑。方才那环护周身的搏杀,那毫不犹豫以身挡刀的瞬间,如同烙印般刻在他心头。
冰冷的营帐内,浓重的血腥味几乎盖过了炭火的气息。十几具黑衣杀手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伏在地,死状各异,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场短暂却惊心动魄的搏杀。
楚归鸿胸膛微微起伏,甩了甩手中长剑上粘稠的血珠,锋利的目光扫过地上的尸体,最终落回身边的上官鹤身上。上官鹤的脸色比之前更白了几分,呼吸略显急促,额角渗着细密的汗,他强撑着站得笔直,只是那微蹙的眉头和紧抿的唇线泄露了他的不适。
“没事?”楚归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目光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逡巡。
上官鹤没看他,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楚帅的帅营守卫,当真是固若金汤。被人摸到床前,迷翻了所有岗哨,竟无一人示警。若非今日床上多了我这个‘累赘’,楚帅怕是已在睡梦中身首异处了。” 他刻意加重了“累赘”二字,目光扫过地上那些被迷晕后的守卫,讽刺之意溢于言表。
楚归鸿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上官鹤的话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脸上,更是狠狠戳中了他作为统帅的尊严与威信。他大步走到帐外,看着那些被亲卫用水泼醒、正惶恐跪了一地的守卫,眼中怒火翻腾。
“废物!” 楚归鸿的声音不高,却如同冰锥刺骨,带着令人胆寒的威压,“连营帐都守不住,要尔等何用?!每人,二十军棍!即刻执行!值守统领,加倍!若再有下次,提头来见!”
“诺!” 亲卫统领面无血色,声音发颤地领命。很快,帐外便响起了沉闷的军棍击打声和压抑的闷哼。
楚归鸿转身回帐,脸色依旧难看。他看了一眼地上那些黑衣人的尸体,对跟进来的亲卫厉声道:“把这些杂碎拖出去,烧了!”
亲卫们噤若寒蝉,迅速开始清理现场。
帐内只剩下楚归鸿和上官鹤。血腥味被冷风冲淡了些许,但气氛依旧凝滞。上官鹤走到床边,看着被褥上溅落的几点血渍和打斗留下的凌乱痕迹,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他刚才的话虽然刻薄,但也道出了残酷的现实。楚归鸿的帅营,并非铁板一块。而这次刺杀,也让他彻底看清,想靠自己这伤疲之躯逃出去,无异于痴人说梦。
楚归鸿换防的命令已经下达,外面很快传来了更多士兵急促跑动、重新布防的声响。火把的光影在帐外晃动,人影憧憧,显然守卫的数量和警戒级别都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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