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跟着刘备往新野城西边巷子走,晨光透过薄雾洒在青石板路上,映出细碎的光斑。大乔的灵鱼游在最前,淡蓝色的光冲开身前的雾,小乔的紫色旋风绕在侧旁,卷走零星黑渣,姐妹俩低声交谈,玉笛与团扇轻晃,带起细碎的风。
"这巷子住了三十多户人家,雾浓时连自家石阶都看不清。"刘备握着双剑走在左首,语气里带着忧色,"前几天试着闯,刚三步就被藤蔓缠了腿,亏得硫磺粉才退出来。"
镜的刀鞘贴在掌心,目光扫过巷口矮墙的裂缝:"等会儿进去,你们帮着拦外围藤蔓就好。大乔引灵鱼探路,小乔清黑灰,我和西施护着甄姬找陶罐。"
张飞攥着长矛笑:"放心!有我们在,藤蔓近不了姑娘们的身!"
刚进巷子,雾就浓了三分,腥气裹着黑渣飘来。甄姬指尖凝出小水球,水球泛着光:"我的水球碰黑灰会冒烟,看见烟就往旁躲。"话音未落,石缝里窜出细藤蔓,直缠张飞脚踝。他抬腿踹开,长矛一挑又断两根:"这些小东西,倒会偷袭!"
大乔吹声笛,灵鱼突然变大,尾巴甩动着扫开周围藤蔓:"跟着它走,能避开藏在石缝里的。"灵鱼游得慢,每回停顿甩尾,都能惊出七八根细藤,正好让关羽的长刀劈个正着。
西施的玉镯亮起来,白光化作半透明的罩子,稳稳裹住甄姬:"别担心灰,有我在。"甄姬点头,水球往前方探路,遇着暗处的藤蔓便炸开,溅起白烟提醒众人。
挪到巷尾时,灵鱼突然停在老榆树下,尾巴对着树根鼓出的土包甩个不停——土缝里正冒黑灰,树干缠着的藤蔓比别处粗两倍,黏液滴在地上烧出小坑。
"找到陶罐了!"甄姬刚要迈步,土包里猛地窜出五根粗藤,像黑蛇般直扑过来。张飞挺矛上前,长矛一横挑开缠向灵鱼的藤;关羽长刀挥出,"咔嚓"劈断两根,黑汁落地即化灰。
小乔的团扇猛地扇动,紫色旋风卷向树根,扫开黑灰露出土包全貌:"镜姐姐,快!"镜箭步冲上前,正要弯腰挖土,雾里又窜出十几根粗藤,尖上黏液滋滋冒烟,直扑她后背。
"小心!"西施的白光瞬间罩住镜,藤蔓撞在光罩上噼啪作响,黏液沾光即化灰。甄姬趁机扔出大水球,砸在土包上炸开,土包塌了小半,露出半截陶罐口。"用水压灰!"她再凝两个水球,精准砸向罐口,黑灰顿时冒得缓了。
镜用刀鞘快速刨土,三个大陶罐很快露出来,罐身缠着细藤像层铠甲。她刚要抽刀,罐口突然冒出浓黑灰,聚成个握断藤的黑影扑来。"拦住它!"大乔吹笛,灵鱼吐出蓝光罩住黑影,黑影滋啦作响,动作慢了半拍;小乔的旋风立刻卷上去,将黑影裹在中间。
西施的白光往黑影身上压,逼得它连连后退。甄姬扔出三个水球,砸得黑影白烟直冒,转眼化灰落地。这边刚清完,镜的刀已劈向最上面的陶罐,"咔嚓"裂成两半。黑灰刚冒,灵鱼就甩尾扫开,甄姬的水球紧跟着炸开,把灰浇成湿泥。
剩下两个陶罐也没撑多久——镜的刀光配合着甄姬的水球,劈裂一个,水浇一个,大乔的灵鱼始终护在旁侧扫灰,小乔的旋风则把漏网的黑渣卷得干干净净。等最后一片陶罐碎片落地,巷子里的雾像被抽了力气,慢慢散了,露出两侧紧闭的屋门。
"大家可以出来了!陶罐毁了!"甄姬扬声喊着,水球在掌心晃出柔和的光。屋门"吱呀"开了,穿粗布衫的老汉探出头,看见地上的碎陶片,抹着眼泪道:"可算好了!这雾困了十几天,菜都快吃没了!"
村民们陆续开门,围着递水递帕子。有妇人红着眼圈说:"听着你们砍藤蔓的动静,就扒着门缝看,见黑灰散了,腿都软了——姑娘们真是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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