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第十五天,蚀心渊的入口像一张黑漆漆的大嘴,敞在那儿,紫色的雾气裹着奇怪的声音飘出来,黏糊糊的,闻着像坏了的果子,酸溜溜带着股霉味。王昭君、阿轲、花木兰、杨玉环和公孙离五个人站在入口前,手腕上的共生契锁链突然亮起,红光金纹缠成一团,像一张金色的蜘蛛网,在黑夜里画出能走的路,光脚踩上去暖暖的,比地上的石头舒服多了。
"下面的怪声比城里强十倍,震得骨头都麻。大家跟着锁链走,别分开。"王昭君举起法杖,蓝色的光扫过前方,冰碴子"咔咔"冻成一串台阶,悬在半空,阶面上还结着防滑的花纹,像特意刻上去的小格子。阿轲把匕首插进旁边的岩壁,闭着眼睛听了听,岩壁里传来"沙沙"的动静,像有东西在土里拱:"左边通道有东西在动,数量不少。咱们先把挡路的清掉,省得被偷袭,打起来手忙脚乱的。"
话音未落,岩壁上猛地爬下来数十只"音蚀蛛母"——它们比普通蜘蛛大好几圈,肚子鼓鼓的,像塞了个小皮球,嘴里发出的歌声像小针扎人,碰一下王昭君撑开的冰护盾就滋滋响,融出一小滩水,看着挺恶心。
杨玉环立刻抱起琵琶,弹出《静音结界》,一道看不见的墙"嗡"地立起来,把歌声挡在外面。蛛母们乱作一团,花木兰趁势挥剑,剑光像白练般劈下,"叮叮"清响中,壳子碎裂,紫黑色汁液飞溅。公孙离撑开秋伞,伞骨转动带起风刃,"嗖嗖"与剑声交织,将蛛母的核心搅成碎沫。
阿轲身影一闪,化作三道残影,匕首在蛛母群中穿梭,每一次划过都带起银色光弧,像月牙般精准切断它们的发声器官。王昭君趁势一挥法杖,冰锥如雨落下,将剩下的蛛母钉在岩壁上,冰层迅速蔓延,把它们封成一座座冰雕。
就在众人以为第一轮袭击结束时,岩壁"咔嚓"裂开一道缝,里面飘出个半透明的影子——貂蝉,半边脸结着霜,半边脸裹着紫雾。她的声音一半清一半哑:"欢迎来我的摇篮呀……你们拆一个节点,我就能多吞点长安的声音,早点活过来呢。"影子散去,缝里"呼"地飞出一大群"蚀心蝠",叫声拧成漩涡,要把人的力气往外吸。
"别分开打!"阿轲匕首在身前划圈,金色蛛网"唰"地缩成圆顶护罩。王昭君趁机凝结出数十个"冰音符",杨玉环一拨琵琶,冰音符"嘭嘭"炸开,冻住的蝙蝠摔落地面化作紫光。花木兰踏前一步,剑势如虹,一记横扫将迎面扑来的蝙蝠群劈成两截,铜铃声震得空气都在颤。
通道尽头,"蚀心渊枢纽"浮现——八根光丝连向深渊,正中嵌着貂蝉的紫色发簪。花木兰将剑插入底座,铃声定住符文。公孙离旋转秋伞,光刃"咔嚓咔嚓"斩断三根光丝;阿轲匕首刺入侧缝,紫雾喷涌;王昭君以冰链将核心捆成冰球;杨玉环的琵琶声如细锯,剥离簪子外层符文。
枢纽"轰隆"坍塌时,貂蝉的影子尖笑:"这才千分之一呢……真正的底儿在最下面等着你们!"她钻入地缝消失。废墟中,一本紫盈盈的日记浮现,记载着救她的方法——"五弦共鸣"与"心弦共鸣玉的真髓"。
归途中,深渊突然晃动,岩壁渗出黄澄澄的黏液,歌声化为液体顺着地面蔓延。黏液沾到公孙离鞋底,黑雾沿锁链爬上她的胳膊。王昭君急放蓝光烘烤,阿轲轻刮黑雾,花木兰剑声护其头部,杨玉环以冰灵力暂时封冻侵蚀。
五人护着公孙离向出口撤退,身后怪声如影随形。花木兰回望黑暗,剑上铜铃轻响——那是战誓:下次归来,必净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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