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余澄看着有些呆呆宴竹再次开口说道:“快跑远点吧,我们时间紧迫,要开始了。”边说着边推着宴竹往远处走去。
“你的计划是什么?毕竟可能波及到我,我总得知道一下吧。”宴竹转过头来,疑惑地看向绮余澄。
绮余澄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语气带着一丝调侃:“你放心吧,接下来的事情和你无关,交给我就好了,快点(跑),我要开始了!”
他长得英俊潇洒,可惜那张嘴巴却总是让人无可奈何。然而,此刻他的眼神中却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事情胸有成竹。
绮余澄那一脸轻松随意的表情映照在宴竹的眼眸中,却莫名地让她感到一丝安心。虽然她对绮余澄并不了解,但他身上散发出的自信与决心,却让她相信他一定能够成功。
事实上,这也是绮余澄的一贯风格。无论面对多么危险的情况,他始终保持着一种超乎寻常的松弛感,甚至有时候这种松弛感几乎达到了爆棚的程度。而在之后的日子里,宴竹将会深刻体会到这一点。
他将宴竹往众多人群中推去,但是马上他就发现事情不对劲了,宴竹这么白的一个灵魂,在这片猩红里真是脱颖而出啊,如果被那个女人看到了怎么办,他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现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问题——怎么染红?他思绪开始疯狂转动,各种可能性和方法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他眯起眼睛,试图从记忆中搜索任何与灵魂同化相关的知识或经验,但似乎一无所获,他甚至想过先讲她同化再复原,虽然概率低,但还是可能行的通的,要是局长知道他的想法应该要气的吐血了,毕竟同化又复原这个小几率的事情,整个灵域也就几个。他的目光再次落在眼前一脸茫然的宴竹身上,她与他对视了一瞬,马上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他的表情让宴竹感到有些毛骨悚然,他低着头,弯起嘴角,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随着他的动作,大红的流苏耳环也随之垂落,轻轻地摇曳着,仿佛在诉说着某种神秘的故事。由于绮余澄低着头,他脸上的表情变得阴暗不明,让人难以捉摸。
这一幕显然没有逃过宴竹的眼睛,她皱起眉头,警惕地盯着绮余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你……想干什么?”她稍稍往后退了一步,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以防万一。
绮余澄听到宴竹的问题后,缓缓地抬起头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他轻声说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好像确实有个忙需要你帮一下。”他的语气平静而温和,但却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
绮余澄小心翼翼地靠近血柱,好奇地伸出手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血柱的表面。然而,就在他触碰到血柱的瞬间,一股冰冷而粘腻的触感让他立刻后悔不已。"咦!我真的是手贱啊!为什么要去碰这东西!?" 绮余澄暗自咒骂道,脸上露出了懊恼和厌恶的表情。
他迅速收回手指,低头看着手上那黑红黑红的血迹,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不适感。"这柱子真是血肉啊!?怎么会这么恶心?" 绮余澄一边说着,一边试图甩掉手上的血水,但无论他怎样用力甩手,那黏糊的血液似乎紧紧地黏附在他的皮肤上,不肯离去。
绮余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流露出满满的嫌弃之色,不断地用力甩手试图摆脱手上沾染的血水,但每次甩手只会让血液在空气中四溅,形成一片片令人作呕的血雾。"烦死了,这到底是什么血,怎么甩都甩不掉!" 绮余澄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恼怒,他的表情近乎崩溃,仿佛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情绪越发焦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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