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度98%的Omega信息素..."池临卓的犬齿擦过他后颈,"果然是教会珍藏的极品。"
陈铭忽然将人拦腰抱起,蔷薇刑椅的锁链哗啦作响。"轮流还是共享?"林墨的提问惹来轻笑,苏鹤已经咬开凌陌的衬衫纽扣:"当然是一起品尝。"
甜腻的覆盆子信息素在密室爆开,凌陌在眩晕中看见五双发亮的瞳孔——这些优雅的恶魔,正用天鹅绒手套包裹的利爪,将他拆吃入腹。
凌陌被白延单手搂在怀里,双脚悬空,整个人陷进对方胸膛。他挣扎了一下,却被陈铭捏住下巴轻晃:“别乱动,小不点。”
苏鹤低笑,指尖卷着他翘起的呆毛:“这么小一只,一口就能吃掉。”
池临卓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手指勾了勾:“过来,让我尝尝。”
凌陌耳尖通红,被林墨从背后环住,温热的呼吸洒在他颈侧:“乖,别怕……我们很温柔的。”
(当然,他们骗他的。)
密闭的房间里,甜腻的奶糖香气丝丝缕缕地扩散,五位血族alpha的眸色越来越深。
白延将凌陌按在怀里,鼻尖蹭过他后颈的腺体,低哑道:“……比想象中还要甜。”
陈铭轻笑,指尖划过凌陌泛红的耳垂:“难怪教会把你藏得那么紧,这种味道……确实让人上瘾。”
苏鹤从背后贴近,薄唇几乎贴上凌陌的腺体,嗓音蛊惑:“咬一口的话,会不会更甜?”
凌陌浑身发颤,却被林墨和池临卓一左一右扣住手腕,动弹不得。
(奶糖味的Omega,注定要被拆吞入腹。)
凌陌被裹在柔软的羊毛毯里,像只炸毛的小鹦鹉一样缩在沙发角落,警惕地看着围过来的五个Alpha。
“别、别过来……”他声音软糯,毫无威慑力,反而让血族们眼底的笑意更深。
白延伸手揉了揉他蓬松的发顶,低笑:“这么可爱,是想让我们更想欺负你吗?”
池临卓捏了捏他泛红的脸颊,挑眉:“奶糖味的小不点,哭起来会不会更甜?”
凌陌气鼓鼓地瞪他,结果被苏鹤一把捞进怀里,下巴抵在他头顶蹭了蹭:“好小一只,抱着刚好。”
林墨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衣领,轻笑:“这么怕?我们可是很温柔的……”
(才怪。)
陈铭已经俯身靠近他的腺体,嗓音低哑:“乖,就尝一口……”
凌陌:“……呜。”
(奶糖味的小鹦鹉,终究还是被吃掉了。)
趁着五位血族沉睡的深夜,凌陌踮着脚偷偷溜出房间。他裹紧过大的衬衫,光着脚丫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像只做贼的小奶猫。
(只要溜出古堡……)
指尖刚碰到大门把手,身后突然传来低哑带笑的嗓音——
“小奶糖,想去哪儿?”
凌陌浑身一僵,缓缓回头。
白延懒洋洋地倚在楼梯口,陈铭把玩着镣铐从阴影里走出,苏鹤指尖转着大门钥匙,林墨和池临卓一左一右堵住了走廊。
五双猩红的眼睛在黑暗里发亮。
(逃跑的小鹦鹉,要被叼回窝里狠狠惩罚了——)
第二天中午,凌陌瘫软在大床中央,腰酸得连指尖都抬不起来,整个人像被揉皱的奶糖包装纸,湿漉漉的睫毛还挂着泪珠。
白延慢条斯理地替他揉着腰,低笑:"下次还敢偷跑?"
凌陌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哼,却被池临卓捏着后颈拎起来:"哭什么?昨晚不是喂你喝过血族特制的恢复药剂了?"
(然而药剂只能治愈身体,治愈不了某只小鹦鹉破碎的尊严)
苏鹤把玩着他脚踝上的宝石锁链轻笑:"既然这么有精神逃跑......"
林墨已经俯身咬住他后颈:"看来惩罚还不够深刻?"
凌陌带着哭腔炸毛:"你们这是虐待珍稀动物!国际鹦鹉保护协会会谴责......呜!"
陈铭用吻堵住他剩下的抗议,卧房窗帘再次缓缓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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