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陌突然鼓起脸颊,金色瞳孔瞬间变得湿漉漉的,炸开的羽毛让他看起来像个蓬松的糯米团子。"呜...你们好过分..."带着鼻音的奶哼在密闭空间里360度环绕,"明明都、都标记过了..."
白洛的指甲油刷"啪嗒"掉在地上。何渊的犬齿不小心划破了自己的舌尖。
"想要抱抱..."一米五的毛球张开短胳膊,故意让抑制贴翘起一角,甜腻的奶糖信息素噗噜噜往外冒。宋叙的军靴"哐当"踢翻了铁桶,萧阳的抑制剂盒子直接砸中唐诺的眼镜。
唐诺单手接住滑落的镜片,另一只手已经自动把毛毯卷搂进怀里。凌陌趁机把冰凉的小脚丫塞进他衬衫下摆,五个alpha同时倒吸冷气。
"不是要惩罚我吗?"小鹦鹉用绒毛蹭过每个人下巴,在全员僵直时突然扑腾到门边,"笨蛋A们再见啦~"
被萌到心律不齐的狼人们这才发现——笼门钥匙不知何时已经被鹦鹉的小尖嘴叼走了。
凌陌被特制的银丝软链缠成一颗羽毛团子,只能像蚕宝宝一样在绒毯上蠕动。白洛正用口红在他锁骨画小红花,突然被omega"嗷呜"咬住手腕。
"超凶哦?"何渊闷笑着用领带捆住他乱蹬的脚腕,突然僵住——凌陌正用绒毛蹭他掌心的枪茧,蹭一下,再歪头眨眨眼。
宋叙的皮带扣卡在了奇怪的位置。
"操...这算哪门子捆绑?"萧阳暴躁地扯松领口,发现小混蛋正用鼻尖轻蹭他扣在对方腰间的手背。唐诺的镇定剂针筒"啪嗒"掉在地毯上。
"你们脸红什么?"凌陌突然发力翻身,银链叮叮当当缠住最近的白洛,"现在是谁绑谁呀?"
五分钟后,五个alpha被萌到神志不清,互相绑成了粽子。始作俑者叼着最后一根银链,歪头露出小尖牙:"汪?"
凌陌踮着脚溜到后门时,月光正巧照亮他翘起的呆毛。
"小混蛋。"
身后突然传来五道重叠的冷笑。
白洛的高跟鞋碾碎落叶,何渊的指节咔咔作响,宋叙的银链垂在地上拖出蛇一般的痕迹,萧阳的信息素把草坪烤焦了一片,唐诺的眼镜片反着寒光。
凌陌炸着毛后退两步,突然从背后掏出——
一束沾露水的野花。
"其、其实我是去给你们摘早安花!"小鹦鹉手忙脚乱分花,给白洛发卡,给何渊领带夹,给宋叙缠枪柄,给萧阳插口袋,最后把最大朵的塞进唐诺的针管里,"......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吗?"
五双手同时捏住他后颈时,凌陌的绒毛里还扑簌簌掉出几片花瓣。
凌陌扶着腰瘫在软垫上,炸开的绒毛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牙印和指痕。
"白洛的犬齿...何渊的手劲...宋叙的银链...萧阳的体温...唐诺的药剂......"小鹦鹉哆嗦着数罪状,突然被五道阴影再次笼罩。
白洛舔着虎牙笑:"刚才求饶的时候,可是说最喜欢姐姐的?"
何渊捏着他后颈冷笑:"在我怀里哭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宋叙晃着银链挑眉:"需要帮你回忆下昨晚怎么蹭我枪茧的?"
萧阳直接掀开被子:"看来是标记不够深。"
唐诺推着眼镜拿出新药剂:"肌肉松弛型,正好治腰痛。"
凌陌疯狂往墙角蠕动,炸毛炸成蒲公英:"你们这是谋杀亲夫——唔!"
五双手同时把他拖回床铺正中央。
凌陌苍白地陷在雪白床单里,金色睫毛安静地垂着,连炸毛的习性都消失了。医疗仪器规律的"滴滴"声像某种倒计时。
白洛的口红在掌心折断,鲜红膏体像血一样渗进指纹:"...我还没教会他涂指甲油。"
何渊的枪械零件散落一地,向来稳健的手指正把一枚子弹头捏变形:"他逃跑时都比现在活泼。"
宋叙的银链一圈圈缠在自己手腕上,勒出深红痕迹:"喂,小矮子,再不起来我就用链子穿你的翅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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