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2-1)

凌陌瘫软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腰肢疼得几乎失去知觉，折断的翅膀无力地摊开，羽毛凌乱不堪。

何渊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墙上的监控回放："看清楚，这就是反抗的下场。"

白洛慢条斯理地缠绕着电击器的导线，金属尖端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痉挛的小腹："还跑吗？"

凌陌涣散的瞳孔微微收缩，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

（月光透过铁窗，照见他腰间青紫的指痕和地上散落的羽毛）

凌陌被锁在铺满天鹅绒的鎏金笼中，折断的翅膀缠着丝绸绷带。白洛正往他脚踝系上缀满铃铛的金链，每动一下都发出细碎的声响。

"喜欢这个新项圈吗？"何渊抚过他颈间镶嵌蓝宝石的皮革，指腹摩挲着底下尚未愈合的咬痕，"比地下室的铁链舒服多了。"

凌陌无意识地蹭了蹭柔软的垫子，尾羽在阳光下泛起虹彩。宋叙将冰镇葡萄喂到他唇边，他条件反射地张口接住——

（笼门大开着，但铃铛声永远停在五步之内）

何渊单手就把凌陌拎了起来，一米五的小家伙悬在空中扑腾，受伤的翅膀只能徒劳地扇动几下。白洛嗤笑着用指尖戳他肚子："这么点儿大，塞进行李箱都绰绰有余。"

凌陌涨红着脸去掰alpha的手腕，却被宋叙趁机往嘴里塞了颗草莓。他鼓着腮帮子瞪人的样子，惹得唐诺伸手捏他脸蛋："再闹就把你装进鸟笼挂阳台。"

（萧阳默默定制了全套迷你尺寸的镣铐，纯金打造的）

凌陌龇着虎牙朝何渊哈气，炸开的羽毛让他看起来像个金绿色的毛团子："放、放开！"——可惜软糯的嗓音毫无威慑力，反倒让白洛笑出了声。

"凶一个我看看？"宋叙故意把手指伸到他嘴边，凌陌啊呜一口咬住，结果被alpha反手捏住了腮帮子。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他扑腾着裹满绷带的翅膀去拍对方的手背。

（唐诺偷偷录下了这段视频，从此成为狼群最受欢迎的助眠影像）

凌陌气得羽毛全部炸开，整只鸟圆滚滚的像颗金绿色蒲公英，连受伤的翅膀都蓬成了一个弧度。他抄起枕边的小草莓就往何渊身上砸，结果被alpha张口接住，还恶劣地舔了舔嘴角。

"噗...这就是你的全力攻击？"白洛伸手戳他鼓起的腮帮子，结果被凌陌啊呜一口咬住指尖。小虎牙硌在皮肤上，不疼反倒痒丝丝的。

（宋叙默默往他怀里又塞了一盘草莓，就为了看小鹦鹉继续气呼呼砸人的样子）

"不乖的孩子要受罚。"白洛将凌陌按在铺满绒毯的膝头，指尖蘸着蜂蜜涂在他敏感的翅根。小鹦鹉立刻扑腾起来，又被何渊握住脚踝。

"舔干净。"宋叙把挣扎的小家伙翻过来，蜂蜜正顺着脊线往下淌。凌陌羞得尾羽乱颤，却被唐诺捏着下巴拍下特写："下次再逃，这张照片会印在全城的寻鸟启事上。"

（萧阳正在给纯金脚链刻字：狼群所有，擅动者死）

凌陌趁着暴雨夜撬开脚镣，折断的翅膀在雷光中绽开血花。他叼着那枚被咬变形的蓝宝石项圈，赤脚踩过荆棘丛生的围墙——

"第八次。"

何渊的声音突然贴着耳畔响起，狼爪扣住他鲜血淋漓的脚踝。白洛从阴影里拽出条银链，上面串着七枚染血的鹦鹉尾羽。

凌陌在闪电中看清了围墙外的景象：

无数铁笼像墓碑般矗立在旷野上，每个里面都摆着枚和他一模一样的金绿色羽毛。

暴雨顺着凌陌破碎的羽毛往下淌，在地下室积出暗红的水洼。何渊掐着他后颈按在监控屏前，屏幕里循环播放着他翻越围墙的影像。

"知道为什么总选暴雨天逃跑吗？"白洛突然掰开他渗血的指缝，露出里面被雨水泡发的追踪器残片，"因为只有这时候..."

宋叙的犬齿碾过他溃烂的腺体："...你的血味会被雨声盖住。"

凌陌涣散的瞳孔里，倒映着唐诺手里新打造的——带着倒刺的合金脚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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