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一声脆响,何渊的军靴碾碎了凌陌的右腿骨。凌陌痛得眼前发黑,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白洛揪住他染血的翅膀:"这下还能飞吗?"
唐诺将镇痛剂故意推慢半拍:"放心,我会治好你……"他俯身舔掉凌陌睫毛上的泪珠,"然后再让阿渊重新弄断。"
萧阳沉默地锁上镣铐,这次连脚踝都缠满带电的荆棘链。宋叙把玩着一枚沾血的羽毛轻笑:"下次,就轮到翅膀了。"
深夜,凌陌蜷缩在潮湿的破毯子里,断腿疼得发颤。他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却洇湿了羽毛。
忽然,地下室的门被推开——白洛掀开毯子,掐着他的脸冷笑:“哭给谁看?”何渊拎着医药箱站在阴影里:“现在知道疼了?”
唐诺用指腹粗暴地抹掉他的眼泪:“再跑一次,就让你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凌陌发抖着闭上眼,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绝望的呜咽。
凌陌缩成一团,一米五的瘦小身躯几乎被阴影吞没。白洛一把将他拎起来,像拎一只破碎的鸟笼:“这小个子,倒是挺能折腾。”
何渊单手掐住他的腰按在墙上,居高临下地冷笑:“腿断了还不安分?”凌陌悬空的脚尖够不着地,断腿疼得发颤。
唐诺用皮尺慢悠悠量他的脖颈:“这么细,锁链都得定做呢。”宋叙突然从后面扯住他的翅膀,凌陌痛得仰起头,泪水划过下巴。
萧阳在角落里摩挲着新打造的金属脚铐,轻声说:“这次,用十斤的。”
凌陌炸着羽毛,强忍腿疼龇出小虎牙:“放、放开!你们这群……坏狗!”声音却软得像幼崽呜咽。
白洛噗嗤笑出声,用指节刮他鼻尖:“哟,会骂人了?”何渊突然捏住他后颈,凌陌立刻僵住,却还虚张声势地瞪圆湿漉漉的眼睛:“再碰我…我就啄死你们!”
唐诺把奶糖塞进他嘴里:“用你那张啄小米的嘴?”凌陌气得脸颊鼓鼓,咬糖的咯吱声像在嚼仇人的骨头。
宋叙突然把他抛向空中,凌陌惊慌扑腾时,萧阳稳稳接住他:“十斤脚铐,”顿了顿,“加个蝴蝶结?”
凌陌气得羽毛蓬成毛球,像颗炸开的糯米团子:"谁要蝴蝶结!你们...你们全是变态!"奶音凶得毫无威慑力,连耳根都涨红了。
白洛突然用指尖戳他鼓起的脸颊,"啵"地一声漏了气:"这么可爱,干脆做成标本吧?"
何渊单手拎起他晃了晃:"标本会哭吗?"凌陌悬在空中疯狂扑腾小短腿:"放我下来!我超凶的!"——结果被唐诺用奶嘴堵住了嘴。
宋叙笑着拍下他泪汪汪叼奶嘴的照片:"下次逃跑就发到Omega保护协会。"萧阳默默给铁链系上粉色蝴蝶结。
凌陌红着眼眶,羽毛凌乱地炸开,声音却倔得发颤:“放我走……不然、不然我……”他哽住,连威胁的话都说不完整。
白洛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脸颊:“不然怎样?用你的小喙啄我们?”她恶劣地凑近,“试试啊。”
何渊单手扣住他的腰,指腹摩挲着他被锁链磨红的脚踝:“放你走?”他低笑,“等我们玩腻了再说。”
凌陌终于崩溃,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却仍不服输地瞪他们:“……我恨你们!”
唐诺温柔地擦掉他的泪珠,语气却冰冷:“恨也没用,你早就是我们的了。”
凌陌趁着深夜众人松懈,强忍腿疼,用藏起的铁丝撬开脚铐。他化作原形,拖着伤腿跌跌撞撞飞向通风口,却在最后一刻被电网击中。
白洛倚在门边轻笑:"小笨蛋,电网是专门为你装的哦~"
何渊拎着昏迷的小鹦鹉走回地下室,指尖抚过他焦黑的尾羽:"看来,得把你的翅膀也锁起来才行。"
唐诺慢条斯理地调配着药剂:"这次,用能让你全身无力的药,怎么样?"
凌陌在昏迷中无意识地发抖,眼泪浸湿了羽毛。
凌陌猛地惊醒,冷汗浸透后背。他下意识想挣扎,却发现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唐诺的药起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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