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陌在冰冷的石台上苏醒,手腕被银刃划开的伤口仍在渗血。五位血族亲王静立四周,暗红的瞳孔在烛光下闪烁。
白延最先俯身,指尖沾了他的血,轻叹:“……果然甜美。”
陈铭低笑,獠牙若隐若现:“教会这次倒是慷慨。”
苏鹤按住凌陌挣扎的腿,温声细语:“别怕,很快就不疼了。”
林墨的指甲划过他的脖颈,激起一阵战栗:“体温也恰到好处。”
池临卓最后靠近,捏起他的下巴:“真是……完美的祭品。”
凌陌在剧痛中闭上眼,意识沉入黑暗前,听见他们餍足的叹息。
凌陌的意识沉入一片虚无,身体却仍能感受到冰冷的唇贴上他的伤口,贪婪地吮吸着温热的血液。
白延最先抬起头,唇角染着猩红,低声道:“……别让他死了。”
陈铭舔了舔尖牙,轻笑:“放心,这么美味的血,当然要慢慢享用。”
苏鹤指尖抚过凌陌苍白的脸,温柔却残忍:“真可怜,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林墨眯了眯眼,嗓音低哑:“昏过去也好,省得吵闹。”
池临卓最后松开他的手腕,血瞳幽深:“养着他,下次……再继续。”
黑暗彻底吞噬了凌陌的意识,而五位血族亲王的低笑,仍在他耳边萦绕不去。
凌陌纤瘦的身体陷在宽大的祭台上,苍白的手腕无力垂落,衬得他更加脆弱。
白延垂眸看他,嗤笑一声:“这么小一只,血倒是意外地浓郁。”
陈铭单手就将他拎起,捏了捏他纤细的脖颈,玩味道:“教会送来的祭品,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苏鹤伸手比了比他的身高,轻笑:“还没我胸口高,咬起来倒是方便。”
林墨冷眼扫过,淡淡道:“别玩死了,养胖点,血会更甜。”
池临卓直接将他打横抱起,血瞳微眯:“带回去,慢慢养。”
凌陌昏迷中无意识地蜷缩,像只被捕获的幼兽,彻底落入血族的掌心。
(续写)
凌陌猛地睁开眼,冷汗浸透后背。
他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四周是陌生的哥特式房间,烛火幽幽跳动。
"醒了?"低沉的嗓音从阴影处传来。
凌陌浑身一僵,转头对上了五双在暗处发亮的血色瞳孔。
白延把玩着银质匕首,似笑非笑:"做噩梦了?"
陈铭舔了舔犬齿:"看来是梦到我们了?"
苏鹤温柔地递来一杯温水,却让凌陌往后缩了缩:"别怕,现在你是我们的所有物了。"
林墨直接按住他乱动的脚踝:"再挣扎就绑起来。"
池临卓坐在床尾,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既然醒了...该继续用餐了。"
凌陌颤抖着往后躲,却被五道身影同时笼罩。
凌陌的挣扎在血族的力量下显得可笑。
白延单手扣住他的后颈,尖锐的犬齿刺入颈侧动脉,凌陌疼得仰头发颤,手指无助地攥紧了床单。
"唔...放...开..."
陈铭低笑着掰过他的手腕,在脉搏处落下第二个咬痕:"别浪费,每一滴都很珍贵。"
苏鹤温柔抚摸他冷汗涔涔的额头,却同时咬破他另一侧脖颈:"乖,很快就舒服了..."
林墨按住他抽搐的小腿,獠牙没入脚踝血管时,凌陌终于哭出了声。
池临卓最后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猩红的眼睛:"记住这种滋味...以后每天都要品尝。"
凌陌在失血的眩晕中再次昏厥,五道餍足的身影在烛光下交换眼神——这个专属血仆,比想象中更令人上瘾。
凌陌苍白的小脸气得通红,抄起枕头就往最近的池临卓砸去:"你们...你们这群变态!"
枕头轻飘飘落在池临卓脚边。白延挑眉,一把将人拎到腿上:"小东西还挺凶?"
"放开!"凌陌龇着小虎牙,对着白延的手腕就是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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