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帐篷里揉着屁股,眼泪汪汪地看着解雨臣手里的鸡毛掸子:「爹地,师傅说打孩子要用桃木剑...那个打不疼...」
解雨臣的眉毛跳了跳:「青云观还教这个?」
「不是啦!」我慌忙摆手,结果从包包里掉出一堆乱七八糟的符纸——有画着笑脸的「免揍符」,歪歪扭扭的「逃跑加速符」,甚至还有张「爹地变温柔符」正偷偷往解雨臣背后飘。
黑瞎子憋笑憋得满脸通红,突然他的墨镜「咔嚓」裂成两半。张起灵默默往旁边挪了挪,结果踩到一张符纸,整个人突然开始跳芭蕾舞。
「解、无、忧!」解雨臣手里的鸡毛掸子发出危险的「嘎吱」声。
我赶紧摸出最后一张符:「爹地这个真的是平安符!你看我画得多工整...」
符纸突然自燃,在空中炸成一行金光闪闪的字:「打是亲骂是爱,爹地最爱小无忧~」还附带一个歪鼻子歪眼的爱心。
整个营地瞬间安静。吴邪的保温杯「噗」地喷出奶茶,王胖子笑得从折叠椅上滚下来。
解雨臣深吸一口气,突然从背后变出本《弟子规》:「五百遍。现在。立刻。」
夜风送来小人偶「咔嚓咔嚓」的拍照声——它正趴在帐篷顶上,幸灾乐祸地记录我抄书的惨状。月光透过帆布,在地上投出我们父女的影子:一个大影子拎着鸡毛掸子,一个小影子边写字边偷吃藏在袖口的辣条...
(沙地上的《清静经》残页突然无风自动,拼成个吐舌头的鬼脸。远处传来师父飘渺的笑声:「傻丫头,早告诉你画符要歪着画...」)
我一边抽抽搭搭地抄着《弟子规》,一边偷偷用脚趾夹着毛笔在沙地上画歪歪扭扭的"求饶符"。结果符刚画完,毛笔突然"嗖"地飞起来,在我脑门上写了个大大的"该"字。
「噗——」正在喝水的黑瞎子直接喷了王胖子一脸。吴邪憋笑憋得直咳嗽,张起灵默默转过身,肩膀可疑地抖动着。
解雨臣手里的《弟子规》"啪"地合上:「解无忧,你...」
「爹地我错了!」我顶着脑门上的墨字,手忙脚乱去擦,结果越擦越花,最后变成个熊猫眼。
迷你版的我不知何时爬到了解雨臣肩上,正有样学样地拿着根牙签当鸡毛掸子,对着空气挥舞。突然它脚下一滑,"吧唧"摔进解雨臣的茶杯里,溅了他一脸茶水。
「哈哈...嗝!」我赶紧捂住嘴,但已经晚了。解雨臣缓缓放下茶杯,从袖子里又摸出本《孝经》。
「爹地!」我惨叫一声,突然灵机一动,「我给您捶背!我帮您泡茶!我...我会唱安眠曲!」
说着就扯开嗓子唱起来,结果跑调跑得连骆驼都开始抗议地叫唤。帐篷外传来"扑通"一声——是守夜的雇佣兵被歌声吓晕过去了。
解雨臣终于破功,嘴角微微上扬。他伸手抹掉我脸上的墨迹,结果沾了满手朱砂。我们俩你看看我,看看你,同时笑出声。
夜风拂过,沙地上那些歪歪扭扭的符咒突然亮起柔和的光。光芒中,师父的虚影浮现,正摇头晃脑地念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该给丫头吃宵夜喽~」
(小人偶从茶杯里爬出来,浑身湿漉漉的。它气鼓鼓地拧着自己的小道袍,突然发现解雨臣的袖口沾了朱砂,立刻有样学样地往自己脸上抹,结果变成了小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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