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抬头看着爹地,语气难道正常「爹地我想打架了”我看着远处裘德考的人,喃喃自语“好久没打架,手痒了…」了解我的人都怕我变得正常,因为我正常了,就有人要倒霉了,现在要倒霉的就是裘德考的人了。
解雨臣的手突然顿住了。黑瞎子的墨镜"啪嗒"掉在沙地上,吴邪倒吸一口凉气,连张起灵都默默往旁边挪了半步。
我慢条斯理地从包包里掏出一沓符纸——这次每张都工整得像是印刷品。指尖轻轻一抖,符纸自动在空中排成北斗七星阵。
「小无忧...」王胖子咽了咽口水,「你该不会是要...」
远处裘德考的车队刚翻过沙丘,最前面的越野车突然四轮离地,在空中转了三圈才砸进沙堆里。我歪了歪头,第二张符纸无风自燃。
「轰!」
第二辆车的油箱突然喷出彩虹色的烟花,把雇佣兵们染成了七彩鹦鹉。领头的刚举起枪,枪管就开出一簇蒲公英。
「我师父说...」我轻轻跺脚,第三张符纸没入沙地,「太正经的画符会遭天谴——」
整片沙漠突然活了!沙粒凝成无数小手,把裘德考的人挨个倒栽葱插进沙堆,就剩两条腿在外面乱蹬。我拍拍小包包,掏出一包薯片盘腿坐下,看着这场闹剧咔嚓咔嚓吃起来。
解雨臣扶额叹气:「...五百遍《清静经》。」
「爹地~」我瞬间变回嬉皮笑脸的样子,把薯片往他嘴边递,「先吃零食嘛!」
(那个迷你版的我正坐在沙丘上,指挥着沙之手给每个倒栽葱的雇佣兵头顶放朵小野花。夕阳西下,整片沙漠变成了巨大的插花艺术展...)
我咔嚓咔嚓嚼着薯片,随手把最后一张符纸折成纸飞机。轻轻一吹,纸飞机歪歪扭扭地飞向那群倒插葱的雇佣兵,在他们头顶"砰"地炸成一团彩雾。
雾气散去时,裘德考的人全都变成了Q版玩偶——三头身,圆眼睛,正傻乎乎地互相撞来撞去。黑瞎子笑得直拍大腿:「小无忧,你这手'返老还童符'比胖爷的段子还损!」
「师傅教的~」我晃着脚丫,把薯片渣往迷你版的我那边撒,「他说修道之人要懂得'疯得恰到好处'...哎呀!」
解雨臣的鸡毛掸子又落了下来:「青云观就教你这个?」
我抱着脑袋往张起灵身后钻:「真的!师傅说太正常的人容易遭雷劈!上次二师兄就是太正经...」话音未落,天**然"咔嚓"一道闪电,把远处沙丘劈出个标准的太极图案。
吴邪手里的水壶"咣当"掉地上:「...你们青云观的教学大纲到底写的什么?」
迷你版的我突然跳起来,抢过最后一片薯片塞进嘴里。下一秒,所有Q版雇佣兵齐刷刷打了个喷嚏,变回原形后哭爹喊娘地往反方向逃窜。
「完蛋,」我看着空空如也的薯片袋,「威力过期了...」
解雨臣拎起我的后衣领往帐篷走,月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影子里的我正手舞足蹈比划着:「爹地!师傅真的说过!疯子才能画出最厉害的符!你看我这个'满地找牙符'...」
(帐篷里传来鸡毛掸子的破空声,和某个小混蛋夸张的哀嚎。沙丘上的迷你无忧打了个哈欠,钻进小包包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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