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1,双不洁,前期强制,后期互相救赎。全文玻璃渣里捡糖,结局HE,但过程极度酸涩,请谨慎食用。
——
一、
所有人都以为,沈砚是周宴廷养在浅水湾的“雀儿”。
雀儿——这个带着轻贱意味的称呼,是周宴廷亲自拟定的。
第一次见面,沈砚刚满二十,青涩得能掐出水来。周宴廷指腹摩挲他后颈的软肉,声音低缓:“叫主人。”
沈砚被酒精熏得眼尾发红,半晌才怯怯地唤:“……主人。”
自此,浅水湾的顶层公寓成了他的金丝笼。
二、
周宴廷是圈内最年轻的影帝,三金加身,却出了名的不近人情。媒体说他寡淡、禁欲,只有沈砚知道,那副冷淡皮囊下藏着怎样汹涌的占有欲。
沈砚第一次逃跑,是在被包养的第三个月。
他刚接到一部文艺片的男三号,满心欢喜地告诉周宴廷,却只得到一句:“推掉。”
“为什么?”沈砚攥着剧本,指节发白。
周宴廷慢条斯理地摘下腕表,金属表带扣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咔哒”。
“雀儿不需要飞太高。”男人俯身,指腹擦过他颤抖的唇,“会折翼。”
那晚,沈砚被拷在床头,哭得声音嘶哑。周宴廷吻去他的泪,嗓音温柔得像情人低语:“乖,叫主人。”
沈砚蜷缩在他怀里,声音破碎:“主……人。”
三、
周宴廷对沈砚的控制近乎病态。
手机定位、行程报备、甚至每日的着装都要经过他的允许。沈砚试过反抗,却换来更残酷的镇压。
一次酒局,沈砚被制片灌了酒,踉跄着去洗手间时,撞见周宴廷。男人倚在走廊,指间夹着一支烟,火光在他冷白的指间明灭。
“沈老师,”周宴廷掐灭烟,声音轻慢,“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喝醉?”
沈砚被带回公寓,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后颈被皮带勒出红痕。周宴廷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记住了吗?”
沈砚泪眼朦胧,声音细若蚊呐:“记住了,主人。”
四、
沈砚开始做梦。
梦里,他回到十八线小城的老屋,母亲坐在缝纫机前,轻声哼着歌。醒来时,枕边是空的,只有周宴廷残留的冷杉气息。
他逐渐分不清,自己是被囚禁,还是自愿沉沦。
直到那天,他在周宴廷的书房发现一份心理评估报告——
【患者:沈砚】
【诊断: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倾向】
纸张在他手里发出脆弱的声响,像某种隐秘的遮羞布被撕开。
原来,他早就被定义成了“受害者”。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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