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胥:远徵弟弟你无需对我总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也无需试探我,或许一开始我只是把你当做小弟弟,可…不可否认你并不是小孩子,既然选择接受你,远徵,我就不会把你排除在外,何况你待我好,尽你所能照顾着我,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以前或许是不得已…可如今…远徵弟弟,我想告诉你,我是喜欢你的!喜欢你邪肆的笑,喜欢你红着眼眶掉眼泪的样子,也喜欢你明明恨得不行咬牙切齿,可面对我却一副温柔面孔双面的你!
乐胥:以前我总觉得你还小,没见过几个女孩子,错把一时的惊艳当做心动…
宫远徵:不是!我喜欢姐姐不是错觉,更不是一时心动,而是我想和姐姐长长久久的在一起!生死相依白头到老!
马车里两人冒着粉红泡泡,外面一切尘埃落定,站的最近的云为衫耳聪目明,虽然真的不想听马车里人的壁角,可…她硬件厉害,不想听都不行,云为衫抬头望天,又急忙伸手用衣袖遮住眼睛,光线太强…刺眼!
咳咳…
不过云为衫还是很有良心的轻咳提醒马车里的很适可而止,毕竟…光天化日…青天白日的……适可而止!
少年激动的小脸通红,这是乐胥第一次正面告诉他她的心意!第一次得到回应!且是这么的直白,如何不让宫远徵激动!
所以,接下来的路,马车里少了一个云为衫,多了一个宫远徵!不管两个寒鸦如何心里鄙视宫远徵一个大男人不骑马反而坐马车,宫远徵都听而不闻无视!对把云为衫赶去骑马也是置诺罔闻……什么都比不得他和姐姐单独相处来的重要!
路上经历了多次惊心动魄的刺杀,还好他们这边也不是等闲之辈,只宫远徵层出不穷的各种暗器就已经很压惊了!无锋有去无回,可能是耗尽了点竹收拢起来的最后的力量,后面两天的路就安稳多了!直到看到宫门那庄严巍峨的大门,乐胥几乎是累的无力的被宫远徵抱下的马车…
其实不是累,而是…到底是怀着身孕,乐胥又是个身怀秘密的人,虽然此刻她自己都不知道,可…到底她是不同的,怀胎……胎儿汲取母体的能量,而这一路他们走的虽然已经是很慢了,可…到底是古代的路凹凸不平,颠的乐胥浑身不舒服,像散了架一般……
且…孕妇该有的孕吐也找上了乐胥!
大门打开,乐胥晕晕沉沉中似乎听到了宫子羽的温柔又急切的声音……
“乐儿…乐儿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不好?宫远徵…你是怎么照顾乐儿的?”
宫子羽…
自己亏欠的人,乐胥强撑着打起精神,睁开眼睛看向宫子羽,脸上露出一抹安抚的浅笑…
乐胥:我没事,子羽!就是有些困!
说着手握住宫子羽放在自己脸颊上微颤的大手…
接着乐胥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耳边最后听到的是宫远徵的隐含着怒火的声音…
宫远徵:宫子羽,长眼睛没用就别要,姐姐不舒服没看道吗?让开!你挡着路了!
宫子羽:乐儿是我宫子羽的妻子,把乐儿给我,我带她回羽宫!
事关自己爱人的归属,宫子羽在如何也要争上几分!可…宫远徵如何会怕宫子羽,斜眼睨了眼宫子羽…
宫远徵:姐姐怀了我的骨肉,我的孩子自然是要在徵宫养胎!
那得意的表情瞬间让宫子羽不止红了眼眶,眼睛也委屈的蓄满了眼泪……可对面是宫远徵自己的死对头,他不能在死对头跟前丢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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