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新欢?什么旧爱?乐胥不抬头都能感受到雪重子身上不停散发的冰冷寒意…
乐胥:阿雪,你相信我,我没有!
乐胥的急于表达自己清白的样子让雪重子眼神渐露温和,却也让宫远徵目露凶光…
宫远徵:姐姐又要再骗一次远徵吗?姐姐……
少年一脸的伤心哀戚,眼睛里的泪光更盛,咬着唇瓣,可怜的模样就像被主人遗弃在雨中的小奶狗…
一时心软,换来了乐胥许诺出更多的把自己卖了的誓言,好不容易把两个明明是大人,实则脾气秉性还有些孩子气的两个少年哄好…
乐胥第一次知道,左拥右抱的日子并不好过,她不过一天就心惊胆战,雪重子的冷脸,宫远徵阴沉的冷笑……
乐胥头皮发麻…
只能讪笑掩饰自己猛烈跳动的小心脏!
乐胥牺牲自己的健康,陪着两人看星星赏月,是以…天还未亮乐胥就病倒了,留在房里说什么都赶不走的宫远徵第一时间听出乐胥呼吸不正常,又是熬药,又是喂药,等晨曦破出云层,醒来的乐胥看到的就是手支着头趴在她的床头的宫远徵…
少年眉目如画,皮肤是不正常的苍白,粉红的唇瓣看起来有几分不健康,没了清醒时厌世的阴沉和冷漠,此刻看起来乖巧很想上手撸一把…
乐胥也是这么做的,捏了捏少年婴儿肥的腮帮子,肉嘟嘟软滑的摸起来很舒服,乐胥唇角微扬,情不自禁的揉捏起来,看到弟弟脸颊上红红的指印,乐胥有些心虚,指腹摩挲了一下,想要抹去作恶的痕迹,可…突然…乐胥对上一双亮晶晶又羞涩的眼睛,心更虚了,急忙收回作乱的手,眼神飘忽…
乐胥:我…远徵弟弟,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
宫远徵:不信,姐姐定是觊觎远徵许久,不然…姐姐昨晚也不会拉着远徵不撒手!若不是远徵舍不得伤了姐姐………
乐胥吞了吞口水,看着宫远徵煞有其事的表情,乐胥怀疑自己真的做了?
可…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完整的寝衣,又觉得不可能,只是…身上黏腻不舒服极了,这感觉乐胥熟悉,和雪重子恩爱缠绵后不正是这个样子………脸顿时又青又红,眼神不敢去看宫远徵,这还是和少年,她就…摧花辣手了,雪重子看着是个少年,可人家还真不是!
乐胥:我要沐浴!
乐胥先发制人,找借口不想面对宫远徵,心里对雪重子愧疚增加,乐胥掀开锦被,就要下床,可浑身无力腿软的一下子差点跌倒在地,还是宫远徵眼疾手快拦腰抱住乐胥,这才没真的摔倒…
耳边是少年急促的呼吸声,鼻间是少年淡淡的药草香,乐胥头晕乎乎的,失去意识前是少年担忧的呼喊……
再次醒来,唇齿间尽是苦药味,乐胥皱着眉头,扶着依旧有些疼痛的额头呻吟声让一旁熬药的宫远徵放下手扇子奔向床边……
宫远徵:姐姐,你醒了,我扶你起来,先喝点粥垫垫肚子,免得一会儿喝药难受!
乐胥:我…我这是怎么了?
乐胥也想起自己是昏过去的,这会儿也是虚弱的需要依靠宫远徵才能坐起来…
宫远徵:都怪我,昨夜不该让姐姐陪着我们赏月,让姐姐吹了风染了风寒!
乐胥:风…风寒?
风寒呀?风寒好!原来她是风寒才没力气,一身黏腻……
乐胥脸又红了,原来是她误会多想了!还好…还敢她没问出来,不然…她就太丢脸了!
宫远徵:姐姐这表情似乎很高兴?是为昨夜姐姐没对我做什么而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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